看到金少爷的那一刻,久违的熟悉感立刻涌现出来。这一周,小绣娘没有做梦,自从具现出本命卡后,所有关于少爷、剥皮的记忆,再也没有在梦里出现过。
此时这些记忆涌现出来,小绣娘立刻生理性的脸红了,她知道,不止是脸红,她全身都红透了。
“金少爷。”
小绣娘低下头,轻轻躬身问好。
“你,你怎么来了?”
金乐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当然记得这个人,就是一时间想不起名字,只记得她在某个绣楼里当绣娘。
“少爷,我来还书。”
小绣娘匆匆送上金乐的课本。
“你不用了吗?”
金乐随口问道。
小绣娘嗯了一声:“我,我已经成功了。”
“什么!你,你具现出本命卡了?”
金乐不由惊讶,有人光凭着看课本就能具现出本命卡?
开玩笑的吧!
就好像课本是公开发行的,知识点都在上面,有人只靠读这些书突然就考上了清华北大一样。知识点是死的,人是活的,金乐记得在卡牌学校里,大量课本上没有的经验都是老师口传心授的。
小绣娘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金乐不由好奇:“坐下聊聊。”
“你光靠看书就自己具现出了本命卡?”
金乐还是不敢相信,不排除有这样的天才,但这样的天才,怎么可能没有被卡牌学校发现。卡牌学校每年的检测,可都是免费的,几乎覆盖了每一个适龄儿童。小绣娘现在的年纪肯定不会被卡牌学校接收,但六年前她的年纪应该合适,那时候卡牌学校刚刚筹备,年龄十分宽泛,六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城外儿童都进行了检测。
小绣娘道:“其实,其实我还上过私教课。”
私教课?金乐没听说过,唯一能联想到的,是特别有钱的家庭给孩子请的家教。他就知道银行家江大户给儿子从城里请了家教补课。
“是你小时候,家里宽裕的时候吗?”
金乐知道小绣娘家以前是做丝绸生意的,家里有自己的房子,显然家庭条件不错,没想到还能请得起私教。
小绣娘摇头:“不是,是我家败了以后。少爷不知道吗,街上有人办卡牌班的,一个银币学费就能上一节课。”
金乐继续问道:“你跟我仔细说说,这课是怎么上的。”
小绣娘一五一十说起来:“如果你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碗……”
听完小绣娘的描述,金乐顿时理解了:“你说的这是培训班啊。”
他真不知道,街区还有卡牌培训班这样的教育模式,而且还挺神秘,经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生怕被人发现,临时以街头破碗为记号,投币后就有人带你去办班的地方。
小绣娘道:“听说这些上课的老师,其实都是卡牌学校里的老师。”
金乐顿时明白了:“我知道了。这恐怕是周校长私下办的班啊。”
周校长来南门筹备卡牌学校之前,就在城里办培训班,听说还因此被抓过。这么看来,南门街区这个培训班应该就是他私下捞钱的方式了。
金乐正想着,突然听见小绣娘呼吸沉重起来,扭头一看,发现她肌肤通红,呼吸急促。
“你怎么了?”
金乐关切道。
顺手摸向了她的额头,而小绣娘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金乐顿时一懵;“哎,我什么也没干,你可别讹我啊。”
双手无辜的摊开,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绣娘,她双眼释放出特殊的光彩。
已经不是雏的金乐,很快就接收到了这种眼神的信息,这是欲望之光啊。
“少爷,少爷,人家想,想报答你。”
报答?
“你想以身相许?”
这种样子下的报答,不会有第二种报答。
金乐不由吞了一口唾沫,老实说小绣娘是绝对的秀色可餐那种,她的皮肤精细的不像话,当初她第一次来金乐家的时候,金乐就不由看呆了。此时近在咫尺,对方就在自己怀里。他忍不住凑了过去,吻住了她发烫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