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2)

盛渺看见她,就会想起曾经的暗无天日。

她拢紧大衣,态度很冷淡:“我们之间担不起那个字!另外,我过去也是看两个孩子的份上,并不是因为你。”

闻言,陆夫人知道她肯,不禁眼含泪花:“我明白的!我明白。”

她卑微至此,盛渺并不为所动。

后来坐到车上,她也一直没有出声,陆夫人几次想说话都是欲言又止,到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渺渺,我知道你恨我!”

盛渺的脸蛋别到一旁。

她看着车窗外面的白雪皑皑,声音很低:“那段日子我终生难忘,所以我不会原谅。”

陆夫人掩住脸面。

大概是年纪大了,又或许是经历重创,她开始怀念盛渺年纪小的时候,见到她总是甜蜜地叫她陆姨……明明从前她很喜欢她,但真等盛渺嫁过来,她又苛待她。

往事不可追忆,彼此不再说话。

入夜,黑色房车缓缓驶进黑色雕花大门,停在宅前的停车坪上,车门打开,盛渺先下的车,她没有等陆夫人,径自上了台阶走进玄关。

这曾经是她的家,这里一砖一瓦她都再清楚不过,闭眼也能上楼。

陆夫人看着她脚步匆匆。

她望向司机老林,声音带了一些哽咽:“这孩子心里,明明就还有陆怀序,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老林劝道:“太太心里很苦。”

陆夫人拭泪,不再说什么跟着进去……

……

盛渺不是医生,她过来,也不过是安抚陆怀序的情绪。

因为他不停地梦魔、呓语。

好在高烧退了!

陆怀序说的那些呓语,实在大胆露骨,贺季棠跟秦秘书为了避嫌一直在一楼,陆文礼夫妻也离开了,偌大的卧室只剩下盛渺守着陆怀序。

她叫不醒他。

他一直出汗,豆大汗珠在热烫的肌肤缓缓滑落,沿着那青筋突起的地方,婉沿辗转,那些青筋可怖贲张,跟他斯文外表不符。

陆怀序骨子里,从来就不斯文。

盛渺一时间有些失神,然而就在她失神之际——

陆怀序捉住她细腕。

他睁开了眼,眼里尽是腥红血丝,或许是高烧引起又或许是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唤发……

他捉得很紧,他的手掌就像是一只铁钳子般握住她的,他的眸子亦盯着她,他的眼神赤果果,丝毫不掩饰那方面的想法。

“陆怀序!”

四目相对,盛渺惊了下叫他名字,试图唤起他的神智。

陆怀序没有清醒。

他烧糊涂了,他更是想念她,他一睁眼就看见盛渺趴在床边,她身上穿着真丝衬衣和长裙,她的小脸莹润温婉,她看着饱满诱人。

他一只手轻易将她拉过。

她想叫人又丢不起脸。

她抵住他的肩,拼命抗拒他的亲近,但是不清醒的男人怎么抵挡得住,此时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他亲吻她细嫩的脖颈,他摸她的身体,他甚至将她那些薄透的丝袜从纤细的腿上剥下来,探手享受女人的软腻。

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陆怀序……不要……”

盛渺撑在他身上,想起来,他黑眸盯住她轻声问:“你不舒服吗?都这样了!”

说完,他缓缓地弄。

盛渺情难自禁地细喘了两声,身体在臣服,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

她的身子被他粗鲁的摆布,她姿态不堪,而门并未关紧,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时任谁进来,她的处境会有多难堪。

她不得已,打了陆怀序一耳光,将他打醒。

那瞬间陆怀序清醒了。

他的黑眸略带迷离看着她,似乎弄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他的手掌甚至还在她身体上……等他发现收回时,彼此都很不堪。

他想要,想得疼痛。

而她实在难堪。

抽身而退之时,她忍不住低声斥责:“玩够了吗?玩够了放我下来。”

陆怀序平躺在床上,他身上是薄薄的浴衣,此时被汗水浸透……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他任她下床,看着她走进洗手间。

盛渺在洗手间是哭了的,不是为身体上的事儿,她又不是小姑娘了,被人摸几下不至于想不开,她只是有些难过。

洗了把脸,平复心情过后,她看着被陆怀序扯坏的丝袜,想了想还是用袋子包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她又去衣帽间找到一双自己穿过的。

再回到卧室,陆怀序仍静静躺着,看着上方的吊灯。

听见她的脚步声,

他知道是她出来了,低声跟她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是梦里。盛渺,我很想你,也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对你做那些事情。”

盛渺鼻子微红,反驳道:“跟我在一起,不是痛苦吗?怎么还会想这种事情。”

这些话也是气话。

她想了想,还是很理智地说:“陆怀序如果你有身体的需求,我们又散了,你好好地找个女人过日子吧!”

她想,以他的条件,不难找到女人真心待他。

陆怀序没有出声,黑眸一直瞧着她。

盛渺看他身上都是热汗,她没有再侍候他,而是轻声说:“我叫护理进来帮你处理一下。再这么躺下去……又要生病。”

她说完就要出去。

经过床铺时,陆怀序手一伸又拽住她,他侧头看她很轻也很认真地问:“你还关心我……是不是?”

盛渺没有回应。

因为没有意义了,都是成年人了,分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说中间还夹着两个孩子,哪里说是想分开就分开,想回来就回来的?

她去叫了男性护工过来。

她给了他十足的体面,护工为他擦拭身体时,她回避了……不让陆怀序高傲的自尊心受挫。

盛渺走下楼,贺季棠跟秦瑜各自在客房休息。

陆夫人跟陆文礼又呛得吵起来,当然,是陆夫人单方面的埋怨和怨恨……大多时候陆文礼都是一声不吭,任其发泄的。

他很无力,因为每次跟陆夫人相处,仍跟从前一样。

他很窒息。

这时,正巧盛渺下楼,她挺淡地说:“陆怀序醒了!我该回去了。”

陆夫人欢喜得掉泪:“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大概太高兴了,她情不自禁就想握住盛渺的手,但是盛渺退了一步,很冷淡地说:“他醒了,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