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痊愈的神魂看着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这人的灵台却好似明亮了几分。
兴许两半神魂的融合,会比他想的要来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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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的伤果然好得很快,拔了箭的第四天便已经可以起身到附近的山头上逮野鸡,给萧承煦熬鸡汤了。
体质原本也算得上很好,却一病就是大半个月的萧承煦看着他捧着鸡汤坐在床边,不由得眉头一挑,“你那日那副虚弱的样子,果然是骗我的吧?”
方多病舀起一勺鸡汤,吹凉之后递到他唇边,笑嘻嘻道:“那毕竟是毒箭,还刚好射在心口上,若不是你及时用扬州慢帮了我一把,我可没那么快能缓过来呢。”
“既然知道凶险,便不要做这种傻事。”萧承煦不再像往日那般刻意冷淡后,整个人便柔和了许多,递到唇边的鸡汤也没有拒绝,只是在舌尖被烫了一下后忍不住皱了皱眉。
方多病连忙将鸡汤放到了一边,取了凉开水让他漱漱口。
萧承煦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垂着眼睫轻笑了一下,“战场上刀光剑影,什么伤没见过,不过被烫了一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方多病再坐下时直接坐到了他身边,将他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不过是给你取点凉水,怎么算是大惊小怪呢?”
萧承煦怕靠到他胸前的伤口,下意识地躲了躲,却反倒被他抱到了腿上。
哪怕记忆里年少时的自己确实经常被这样抱着,但于他而言,这个姿势委实有些……
“如今还在军营,你……放我下去。”
萧承煦抿着唇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神色,被抱到腿上时身上披着的衣服也滑落到一旁,单薄的亵衣甚至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了他两片饱满的胸膛。
方多病的手顺着他亵衣的缝隙滑了进去,正落在胸前,将那层薄薄的亵衣撑得越发隆起。
萧承煦敏感地一颤,忙将他的手按住,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你若是要这样,我便要后悔了。”
本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看着他便下意识想要欺负一下的方多病登时老实了下来,将手收回来后讨好地在他嘴角上亲了亲。
“鸡汤放太凉了不好,我继续喂你?”
萧承煦今日其实已经好转了许多,再说了他也不是伤着了手脚,本就能自己用膳,不必非得要他喂。
但他也没有拒绝,毕竟他心中其实很明白这种心上人生病时,自己恨不得以身代之,每时每刻都想陪伴在对方身边,细致入微地照顾对方的感受。
一碗鸡汤便在方多病小心翼翼地投喂下,尽数进了萧承煦的肚子。
他用帕子掖了掖嘴角,看向正含笑看着自己的方多病。
“你如今自己伤还未痊愈,不必再费心去寻这些野物。”
方多病只是捧住他的脸,凑上前亲了亲他还残留着鸡汤味道的嘴唇,“也不是费心,是我闲不下来罢了。”
萧承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终是没再克制自己地将唇再度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