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低下头,看着那仅剩下一道的血纹,凑上前在旁边的皮肤轻吻了一下,才帮他拢起了散开的衣襟。
“也不知道等地止寻回来后,你仙衣的这处破损能不能恢复如初。”
唐周手轻抚了一下方才被亲吻的地方,面上没什么忧虑,反倒十分平静,“若按那仙人说的,即便恢复不了,也能阻止仙衣继续破裂,这便已经很好了。”
至少性命无虞,且也不必再担心往后遇到这样的袭击时仙衣因为无力承受而破损碎裂。
方多病瞧见锅里的水已经开始沸腾,连忙将他抱下了灶台,开始忙活着想给他将水泡好。
唐周忙拉了拉他的手,“你吃食都买回来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两人也没去别的地方,就直接在厨房的木桌前坐下,分食了方多病买回来的东西。
这小镇也不是每家都有包子店老板的手艺,总体来说还是无功无过的比较多,所幸两人也并不挑食,囫囵填饱了肚子。
临时租的这个小院并没有泡澡的木桶,方多病用术法将小桶变大,这才满足了唐周想要泡澡的心。
只是有方多病在,这泡澡泡到最后也没正经到哪里去,一开始绕着水桶打转的大狗最后还是甩着大尾巴一头扎进了桶里,被踹了几下后厚着脸皮地抓着捉妖师的脚踝,靠上前去。
一桶水哗啦啦地溢出去了大半,将这青砖地板都弄得湿漉漉的。
唐周绵软着手脚被他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微微肿起,眼眶都是红的,咬着牙地趴在他肩上,恨自己方才来洗澡时为何没将捉妖葫芦带上,不然将这色狗往葫芦里一收,他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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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便忍不住侧头在方多病耳朵上咬了一口。
狗耳朵本就敏感,方多病猛地嗷了一声,抱着人的手没松开,反倒脚步更快了几分,几步便将人抱回了卧房,压回了那张被他们折腾了一夜的架子床上。
唐周被他又弄了一回,实在忍不住地召出了仞魂剑,手指勾着飞剑扎向他的屁股,才将没个消停的色狗惊得从床上跳下来,捂着屁股被飞剑追得上蹿下跳地开始告饶。
等唐周穿好了里衣,用净尘术将床榻弄干净了,才抬手收回了剑,将捏着耳垂装出一脸无辜的大狗放了过来。
方多病一回到床上便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委屈巴巴道:“我屁股差点被你扎出个洞。”
唐周探头看了眼,见他白花花的屁股确实没能及时躲开,被剑尖破了点皮,便险些没憋住笑。
他用手指揪了揪这色狗的脸颊,哼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方多病抱着他左右摇晃了几下,脸颊蹭着他的侧脸,“我那不是忍不住嘛,又不是故意的。”
“你今早不也是这么说的?”唐周忍不住又敲了下他的脑门,“今早我还当是因为柳维扬的药膏,如今看来,跟那药膏关系也不大,倒是冤枉了柳维扬了。”
方多病将手摸进他衣摆,摸着柔韧的细腰又是一阵狡辩,被捉妖师提着耳朵警告了一句,才乖乖把手拿了出来,只抱着人凑在一块儿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