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恒听了朗笑两声:“贤妃,怎会时献丑呢,你早在入东宫之前就已舞动京城了,不要太过谦虚。”
沈清歌也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贤妃:“是啊,贤妃,我刚刚学舞的时候,不用功,娘亲就会说起你的名号来激励我。”
贤妃本来听着皇上夸她还挺开心的,但是听到皇后的话,她心里就不舒服,感情就是说自己已经老了的意思呗?
讲良心,沈清歌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想附和一下,侧面表达贤妃跳舞厉害啊。
太后也说:“贤妃,那就开始吧”
奏乐的抱着乐器上台,贤妃也换好了舞衣,一袭粉色的纱裙,翩翩起舞,步履轻盈,每一个转身、每一个俯仰,眼神都会固定在主位上,媚眼如丝,盯着皇帝。
弹的什么曲子,沈清歌没听出来,但是贤妃的舞跳的确实是对得起她的名头。
一曲舞罢,谢君恒带头叫好,赏了东西,珠宝首饰和丝绸布匹。
太后也赏了这些,沈清歌只好捂着流血的心,依样赏赐了贤妃。
“臣妾,谢陛下赏赐,谢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赏赐。”
然后起身去后面换衣服去了。
随后,后宫的女人可谓是大展身手,谨妃给表演了射箭,丽昭仪画了画,李美人弹了琵琶。
还有宫外的官家小姐,也来凑热闹,献才艺,不乏有抛媚眼给谢君恒的,但是好像作用不大。
因为,谢君恒的眼神一直在孙才人的身上流连着。
终于表演告一段落,皇上、太后挨个赏,沈清歌也只好挨个赏。
宴会进行到一半多,众人多少有些乏累了,兴致也少了不少。
但是就是有不嫌累的。
丽昭仪一直看着皇帝的眼神,看着那个孙才人,转走了,一会儿又转回来。
“孙才人妹妹,早就听说,你是京城里数得着的才女,不如你给大伙现场写首诗助助兴吧?”
沈清歌听着丽昭仪说什么助兴的话,真是无语至极,助助兴就是表演才艺,表演才艺,自己就要赏。
丽昭仪可真是清高,你为难人还说的这么好听,还让别人掏腰包。
做皇后就是这点儿不好,总是要拿出东西来赏赐别人。
胡才人也跳出来迎合丽昭仪,“是啊,快写一首,之前不是写了一首什么沁园春·雪吗?”
本来悲伤自己的私库的沈清歌,听到熟悉的词语,瞬间抬起头来,看向孙才人,眼睛亮亮的,急切地问道:“可是风流人物那首?”
孙才人,站起来回道,“是的。”
“那,你可知道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孙才人听着皇后地发问,一脸迷茫,好像听不懂皇后在说什么。
沈清歌也觉得自己这问题有点突兀了,毕竟长沙这首知名度可能没那么大。
“没事儿,你坐下吧。”
谢君恒一直关注着小皇后,看到她问孙才人的眼神,竟然在发光,这是自从小皇后醒过来,就没再对他展现过的眼神。
“皇后,你没事吧?什么浪遏飞舟?”
“没事儿,我很久之前听过这么一首词,问问孙才人是否知道,毕竟她是才女,知道的多些。”
沈清歌冲着谢君恒淡淡的笑了笑,眼神又恢复平静,脸上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
这会儿,谢君恒又想扯扯小皇后的面皮了,他觉得这个端方的笑,看着有点儿不对劲。
孙才人可能是碍于面子,还是起身提了一首七言绝句,中规中矩的,并没有多少文采。
沈清歌暗自想着,孙才人是在隐藏,还是说那些诗词都是从别处得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