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这是,服了,她又没拿姜愈跟他对比。
姜愈中场休息时陆南深决定下楼看看,看什么没具体说。杭司见状本能的想跟着,却被陆南深阻止了。“留这安全,别乱走了。”
<div class="contentadv"> 这话说得十分蹊跷。
酒吧虽说人多吧,但也不至于用上“安全”二字来形容这里的情况,再说了,真要是有危险的话就凭着他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本事?
年柏宵及时截胡,“放心,我跟着。”
等两人离开,方笙顺势凑过来,用肩膀顶了杭司一下,“几个意思啊?”
什么几个意思?
“盯姜愈去了呗,或者,跟姜愈谈谈。”杭司不以为然。
“把你留在这就不怕被其他男人滋扰?”方笙笑说。
杭司没觉得这是个问题,“就他那耳朵,楼上真有什么动静可能刚有苗头呢,他就能拖着年柏宵上来。”又见方笙贼兮兮的笑,杭司叹气,“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误会了?”
“是我误会了还是你在装傻呢?我都听见你刚才夸人家长得帅了。”说到这儿方笙捂了一下嘴,朝下探头看了看,正巧看见陆南深和年柏宵正穿过人群往舞台方向走呢。她用口型问杭司,“是不是能听见?”
杭司想到陆南深之前提到了酒吧杀人案,估摸着就方笙这音量十有八九也能被陆南深听见,她点头。
“那我就静悄悄说。”方笙凑得她更近,嘴都快贴上她耳朵了,“我跟你说啊,他就是吃醋了,所以不想你接触姜愈,万一喜欢上了呢?”
杭司一根食指怼她额头上,将她的脸移开,“呼吸一个劲往我耳朵里钻,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俩搞同呢。”
方笙笑嘻嘻的,“不能够,我眼里心里就只有我的柏宵学长了。”
杭司一咧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方笙你能不能正常点?也不知道年柏宵是不是眼睛脱窗了,你做作成这样他竟然鉴别不出来。”
方笙晃着脑袋臭美,“说明柏宵学长是钢铁直男,哪像现在市面上的那些个男生,都恨不得浑身长满心眼子。”
杭司却冲着她晃了晃手指,“没看穿你只有两种情况,你想听我分析吗?”
“不想。”方笙没给她任何泼冷水的机会。
杭司笑而不语,都心里明镜的啊。又见她半瓶牛奶还在手里拿着,杭司故意损她,“来酒吧喝牛奶不撑吗?特想喝酒吧?”
“瞧你那样,我这是为谁好?”方笙说着又要咬耳朵,被杭司阻止了,要她有话正常说。
方笙嗤笑,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我说我没来过酒吧,这不也是变相地在夸你吗?咱俩是铁瓷,同进同出的。”
“你多虑了,我之前在酒吧打过工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杭司轻描淡写。
勤工俭学嘛,有钱就赚呗,她来酒吧打工又不是违法乱纪,怕什么。
方笙一戳她的脑袋,“你这个人可真是薄情寡义,对你有情的小伙子你该珍惜得珍惜,不要拘泥于过去,眼睛长脸上是让你往前看的,又不是长后脑勺上了。”
“别啰嗦了,说姜愈呢,扯我身上干什么。”杭司不想提感情的事。
方笙哼笑,“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你,就你装瞎。你猜以他的性格,他还能让你装瞎多久?”
杭司不吱声。
方笙叹气,还说她能装呢,她杭司不是更能装?可惜那么优秀的男孩子了,还富家公子哥呢,要不是遇见了年柏宵,她都想撸胳膊上阵了,能不能成不提,先撩了再说。
一楼靠近舞台的位置,陆南深和年柏宵停了脚步,俩人外形条件太优秀了,没一会儿就引了不少姑娘,有大胆的是真往上冲啊,缠着他俩要联系方式。
方笙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的,有点急,“太不要脸了,看见帅哥就往前贴啊。”
杭司没说什么,就静静注视着楼下的“热闹”。
两人倒是没有掏手机的架势,尤其是陆南深,竟朝楼上指了指,身旁的姑娘们一脸的不痛快。
方笙低笑问她,“你猜陆学长刚刚能说什么?”
杭司拄脸看她,反问,“那年柏宵呢?你猜他拒绝的借口是什么?”
方笙吃瘪。
杭司笑,伸胳膊将她搂住,“所以啊阿笙,我们大家都一样,说起别人的事情来都是专家,轮到自己了就情怯,正常啊。”
方笙决定聊正事了,问杭司,“那最后你们找到上吊绳了吗?绳子到底存不存在啊?”
在刚到酒吧的时候陆南深简单明了说了所见,听得年柏宵和方笙都倍感诧异。
杭司说,“有那条绳子,还挺长。”
上吊绳的确是被人挂上去的,在长笛手认为那条绳子肯定就是白濠自己挂的。后来白濠回了房间后长笛手才敢冒头,悄悄的把绳子藏起来了,生怕白濠一个想不开把脑袋伸进去。
“那么高的横梁怎么挂上去的?”方笙提出疑问。
“工作室有库房,里面倒是有个梯子,是房东留下来的。”杭司说。
方笙恍悟。
半晌问,“这么一看就跟姜愈没关系了?”
杭司没给肯定答案。
作为旁观者的他们,不管是白濠还是长笛手其实都是一面之词,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无法判定。她朝楼下看,姜愈虽说没上场呢,但在候场休息的时候也能看见陆南深和年柏宵他俩,从姜愈的态度来看并不热络,再加上之前芸芸的事。
要说姜愈身上一点秘密都没有她不信。
既然跟芸芸分手了,而且还以渣男的方式伤害了对方,那怎么床头还留着两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