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
方笙忍笑,“你快好好开车吧,怎么脑洞这么大呢。”
杭司忍俊不住。
她笑,陆南深就看着她笑,她的眉眼明媚,也不知是沾了阳光还是心底阴霾扫光,总之看在陆南深的眼睛里,就是万般美好的。他忍不住倾身凑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道,“不骗你,放心。”
杭司又是浑身泛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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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入山路,刚开始还能看见大大小小的村落,等车行三四个小时后已见不着任何村落的影子了。前后路上也不见有车经过,等车子从国道下来走山路时,两旁已是荒凉。
按照地图上的位置,他们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当然这都是保守估计,山路不好走,在车速上无法保证,但这种路作为年柏霄这个赛车手来说就是小儿科,四人倒都是平和心态。
路上走不快,颠簸的土路让大家都不是很舒服,尤其是陆南深,许是沈复那三大碗的面条真是把他给撑坏了,竟晕车了,整个人都不是很精神,脸色煞白。
卫星电话的信号竟也不稳定了,陆南深说,“这里很大一片应该是有磁场,年头挺久,可能不会对人体造成致命伤害,但也是有影响的。”
杭司这才明白他难受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那三碗面。她问,“你的耳朵能受住吗?”
磁场的磁性来自于电流,电流是电荷的运动,对于寻常人来说看不见听不到,可势必会被陆南深的耳朵捕捉到。别说是陆南深了,就连她也能隐隐感觉到电流运动的频率。周围所在磁场的粒子辐射特性无法确定,所以不能得知时间一长会不会对年柏霄和方笙也能产生影响。
“哎哎哎,你这是瞧见什么了?知道你火力壮,但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清心寡欲?”年柏霄瞧了一眼反光镜后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
杭司心口一颤,抬眼再看陆南深惊了一下,赶忙抽出几张面巾纸来堵住了陆南深的鼻子。方笙回头瞧见这幕愕然,“怎么流这么多的鼻血!”
车里开了暖风,所以陆南深上身就穿了件白色T恤,领口大片的血渍,瞧的人能心惊胆战。很快几张纸就洇红了,陆南深伸手抓了一把纸堵按鼻子,修长的手指上都染了红。他说了句没事就赶忙下了车,也顾不上天凉。
杭司抓过面巾纸袋也跟着下了车,“别用纸巾堵鼻子,止血慢。”
让他用纸巾按住鼻翼,又接过方笙递上来的纯净水,往手心里倒,跟陆南深说,“你受着点啊。”说着就将一捧水往他脑袋上、额头上拍,再用冷水浸湿纸巾继续按住鼻子,如此反复。
年柏霄在赛场上也不是没大风大浪过,但这么个流鼻血法还是头回见,面巾刚按上鼻子马上就洇红,瞧着不是马上就能止住的。年柏霄大踏步上前拽过陆南深的手,一个劲掐他的肩井穴,又用湿纸巾按他的后脖颈,死马当活马医。
“降噪耳机。”杭司冷不丁想到了关键,对着年柏霄说,“快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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