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宋诗婉,她却只沉静地立在那里。
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鹿娇娇看着景老太太与景承衍厌恶的眼神,面上闪过一抹畅快。
“诗婉妹妹,你这是何苦呢?牵连景家失了面子,与你而言有何好处?”
景老太太还在撇清关系,可旁人压根不肯买买账。
“既然到了义拍会,那就要为自家的东西负责!谁愿意花钱买个赝品回去啊!”
“就是!义拍是为了赈灾,一边卖赝品还要一边得名声,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大家情绪越来越激动,叫骂声不止。
“这并非赝品。”
不知过了多久,在七嘴八舌中,一直未出声的宋诗婉忽然开口。
她声音不大,语气却不容置喙,昂首挺胸地站在那,不受任何言语影响。
“诗婉妹妹,都这时候了,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这可是宝月楼,鉴赏名家都汇聚于此,在此处可做不得假!”
鹿娇娇每句话都像是真心劝诫,可实际上句句都在引导围观者攻击宋诗婉。
大家听了这话,纷纷点头。
“赝品还是真迹,不是你说了算,若你有底气,便请楼主来验!”
“对!只有楼主验过无误才能说是真迹,否则,你们就是骗子!”
“若这验出来不是真迹,便将他们赶出去,以后再也不得到此处来!”
景老太太自己是砸了大价钱进来的,景府那个前朝的青花瓷瓶势头正好,她决不能让宋诗婉这幅赝品毁了自己的精心设计。
“既然是义拍,自然是谁出的算谁的,这幅画并非我景府的东西,还请大家擦亮眼睛看清楚,莫要让我景府被人污了清白!”
鹿娇娇也道:“诗婉妹妹,当务之急是将画撤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的目的不过是用这幅赝品来离间宋诗婉与景府,目的已经达到,画也该撤了,否则若是真的让赝品影响了景家,对景承衍也无好处。
“宋诗婉,还不赶紧将画撤了!”景承衍低声在宋诗婉耳边吼道。
她却笑:“既然景老太太不要,那这幅画与景府也就没有关系,将军怕什么?”
景承衍看着她,不可理喻道:“这上头还贴着景府的名字,你也是我景府的妾,如何没关系?!”
见她未答,景承衍也有些着急:“你若再执迷不悟,今日之事我便与你划清界限,不再管你!”
宋诗婉见状,又道:“若我让人来验,验出是真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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