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水滴仇?!”
“我不同意!”
一处五脏俱全的密室里,昔日水滴仇高层聚齐。
除开靳晨勃,还有两男一女。
一番玩笑过后,靳晨勃讲明了此次的来意。
立时,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站了起来,态度十分坚决的表达反对。
他名张勋,是最早跟着靳晨勃混迹江湖之人。
靳晨勃看了过来,没好气道:“我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是直接来下通知的。”
三人尽皆不解,另一名男子开口提醒,“水滴仇现在势头发展的很猛,在平江府已经有了不低的名头。”
他名叫鲁贯,在水滴仇中主要负责接取委托。
“名头再高,也高不过烟雨楼。”
靳晨勃如实道:“我入烟雨楼了。”
密室中一阵沉默,谁也不说话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或许水滴仇日后前途无量,但在烟雨楼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根本没有可比性。
正因如此,他们着实没有相劝靳晨勃的理由了。
“干嘛干嘛?我人还没死呢,都哭丧着脸干嘛!”
“我只说解散水滴仇,没说跟你们恩断义绝啊。”
“魏水城的缺月楼都听过吧?”
靳晨勃唇角微扬,“以后那里都是我说了算,你们都去那给老子老老实实织布,当裁缝!”
“老大。”
唯一的一名女子狐疑道:“你那意思,是我们也能入烟雨楼?”
她名蔡勤,在水滴仇中主要负责人际往来,打探消息。
“能不能入烟雨楼我不敢保证,不过肯定可以背靠我这棵大树!”
靳晨勃傲娇的昂起头,“你们知道我姐夫是谁吗?”
“不知。”
三人齐齐摇头。
“不告诉你们。”
靳晨勃卖了个关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后啊,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张勋三人先前的失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旁的且不提,最起码能有一个固定的据点,不必整日里躲躲藏藏。
张勋凑了过来,“老大,听说魏水城的姑娘都水灵的不行,一掐就一嘟水,真的假的?”
“勋子,不是我说你,要想姑娘出水,不能用掐的,你得……”
靳晨勃突然意识到要发奋图强,立时面色严肃,“勋子,女子只会影响我们拔剑的速度……”
“轰隆隆!!”
靳晨勃话音还未落,突然有轰鸣声传来,甚至密室都在微微颤抖。
几人意识到不对劲,纷纷抽出兵刃。
靳晨勃一个眼神,张勋顺着楼梯缓缓往上,而后轻轻掀开堵住楼梯口的木板。
外面漆黑一片。
借着昏暗的夜色,并未见到任何异常。
仅有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响起。
“老大,没事。”
张勋说道:“应是城里有强者在交手,咱们不必理会。
鲁贯说道:“如此大的动静,看来交手之人,不是寻常强者!”
“要不我去查一下?”蔡勤狐疑道。
靳晨勃眉头紧了几分,打开了楼梯口的木板,走了出去。
走出密室,是一间废弃已久的茅草屋,屋顶还有数处破洞,雨水穿过破洞,落在屋内。
靳晨勃将窗户打开一道缝隙,视线往北看去,那是先前震动传来的方向。
“老大,都下雨了,咱们还是回去喝酒吧,管他们打生打死做什么?”
身后,张勋三人也走了出来。
靳晨勃没有说话,目光紧接着北方的雨夜。
突然,有一道剑光在天幕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