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撇撇嘴道:“小爷我不稀罕,快快把人放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络腮胡还是呵呵一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络腮胡旁边的湖匪已经不耐烦了,他对络腮胡道:“三哥,你瞧瞧,他不是吹牛逼是什么?”
“你看看是不是吹牛逼?”说着,也没见小安怎么动作,人竟然欺到了那个湖匪的跟前,要知道,两条船的距离足有五步之遥。五步,就是一个成年人也无法跨越,可是眼前这少年竟然轻松跨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湖匪大吃一惊,刚要摸枪,不想腰间一松,短枪竟然到了小安的手中。
小安把枪顶到了湖匪的胸口上,笑着说:“你的枪管用不?”说着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湖匪倒在了船帮上,然后又栽到了水里,只见水面上泛起一串浪花,然后就不见了,只留水面上一抹殷红。
小安一枪就要了那个湖匪的命,本来小安没想杀人的,可面对真正的坏人,小安不想放过他,以免继续作恶,祸害人间。
络腮胡被吓瘫了,众湖匪吓傻了,他们没想到一个毛蛋孩子竟然如此厉害,简直像天神下凡。没有吓瘫的湖匪呼啦啦跪下了,口中喊着好汉饶命,那样子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啊。
渔夫吃惊地看着小安,面色转忧为喜,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是如此的厉害,厉害的超出他的想象,超出他的认知。
小安指着劫持女子的湖匪说:“放了她。”
湖匪看着小安手中的枪,又看看吓瘫的络腮胡,乖乖的给女子松了绑。
女子得了自由,慌忙蹦到自家的船上,爷俩喜极而泣。少倾,中年汉子给小安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又让女儿跪下磕头。
小安朗声说道:“大伯不要多礼,你回吧,再会。”
中年汉子还是让女儿给小安磕了两个响头,听到小安的话,他噙着泪珠给小安拱拱手,然后划着船走了。
小安勒令几个湖匪赶紧滚蛋,看着几个湖匪狼狈逃窜,小安让老胡赶紧划船,就凭刚才几个湖匪的行为,小安决定灭了张斧头,那样的人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看到小安,大三虎有些惭愧,他头一勾,唉了一声。
小安没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跟着他。
张斧头正半躺在大三虎原先那把椅子上,面前摆了一壶酒,一盘盐蚕豆,嘴里嘎巴嘎巴响着,惬意的很。自从被杨团长清剿以来,东奔西躲的日子令他狼狈不堪,好在是凭着他的狡猾和心狠手辣,得以在这远离太湖的淀山湖稳下了窝。一大早他就让手下出去了,对于喜好女人的他来说,没有女人的日子实在难熬,抢一个女人去去火,也算是给多日奔波之苦一个交代。
“呦,小日子不错啊。”小安迈进了大堂,慢条斯理地说道。说完,又扫视了一圈屋子,和几日前相比,一点都没变,差别只是多了一些人。明显能看出,大三虎的人和张斧头的人分了两派,一东一西,站着窝着的都有,松松垮垮的,像一群生瘟的鸡。大三虎的人看到小安,神色似乎一振,好像有了盼头的那种表情。
看到小安和身后的大三虎,张斧头一下子坐了起来,骂道:“哪来的熊孩子,滚蛋,三虎你他娘的犯了哪门子邪,你不是说出去打野鸭去么,野鸭呢?你他娘的可别说给我捡个干儿子,哈哈……”
小安刚要说话,身边冲过去一帮人,领头的正是被他缴了枪的络腮胡。就见络腮胡半跪倒在张斧头跟前,带着哭腔说:“老大,我给你找的压寨夫人被这小子给放了。”
“嗯?”张斧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小安,伸出手指着小安问络腮胡:“就他?毛还没扎齐呢?你他娘的骗谁呢,该不是你个狗日的没找到人骗我的吧。”
络腮胡苦笑着说:“你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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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几个手下齐齐点头,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张斧头来了兴致,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抹抹嘴说:“你们他娘的不会合伙骗我吧,一个毛孩子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呸,丢人啊,记住,以后不能说是我张斧头的人,你们能丢起,我丢不起那人。”
小安说:“废话太多。”
张斧头顿时勃然大怒道:“我他娘的看你岁数小不跟你一般见识,赶紧滚蛋,趁我没发脾气之前。”
小安说:“该滚蛋的是你。”
张斧头怒了:“你他娘的找死。”
说着就去拔枪。可是,晚了,小安一抬手,砰一枪,子弹正中张斧头眉心,张斧头一脸惊愕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然后像木桩一样翻倒在地。
小安的这一手惊呆了众人,不管是张斧头的手下,还是大三虎的手下,都吃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斧头,怎么也不会想到威名赫赫的张斧头眨眼间死了,像一条狗,甚至不如一条狗。
屋里静得像坟墓,哪怕落下一根针都听得见,可是就在此时,众人耳中砰的又一声枪响,循着声音看过去,西边的窗前,一个匪徒慢慢地倒下,手中的枪砸到了身边人的脚,饶是如此,那人也没敢吭一声。
原来是有人要偷袭小安,被小安发觉了,一枪干掉了对方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一眨眼的工夫死了两个,张斧头的人瑟瑟发抖,没想到眼前谁都看不起的毛孩子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且手法快狠准,别说他们,就是张斧头活着也没有这个本领。
大三虎的人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几天,他们被张斧头压制着,大气都不敢喘,如今小安替他们解了围,他们怎能不欣喜万分,更何况他们知道小安回来一定是给他们找着了正道,要带他们去大上海挣台面上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