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让她想起自己母亲。
骆玉珠一哭,韩母更心疼了。
“姑娘,你别哭呀!你这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韩母疼惜道。
就这样,骆玉珠住进了韩家,和韩母凑活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王刚习惯天没亮就起床,却发现骆玉珠起的比他还早,已经在帮忙收拾屋子和洗衣服。
“你怎么把我和我妈的衣服都洗了。”王刚拦住洗衣服的骆玉珠。
骆玉珠不好意思道:“我好久没睡床,睡不习惯,闲着也是闲着,就把你们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你别觉得亏欠我们。”王刚劝道:“也别把自己当外人。”
骆玉珠感动道:“是你和韩大妈没把我当外人。”
昨夜,骆玉珠感受到久违的家庭温暖,一夜都没睡着。
王刚没再说什么,让骆玉珠把衣服洗了,自己去外面锻炼,顺便买了一些早点回来。
韩母和韩二姐一早起来,发现骆玉珠把家务全干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玉珠,你是客人,怎么能干这些事。”韩母拉着骆玉珠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异常粗糙。
昨天骆玉珠说她今年只有十八岁,可一双手上全是茧子和伤口,可见她吃了不少苦。
“孩子,你……”韩母眼眶一红,有些哽咽。
韩二姐劝慰母亲道:“妈,我们回头带玉珠去一趟澡堂吧!”
骆玉珠以前一直住破厂房,身上脏兮兮的,应该好久没洗过澡,所以韩二姐才提议带她去澡堂。
“我单位发了一些澡堂票,正好够我们三人洗。”
“你这个主意好。”韩母笑呵呵的握着骆玉珠的手,说道:“玉珠,你还没去过咱们首都的澡堂吧!”
骆玉珠摇摇头,别说首都的澡堂,她是哪个澡堂都没去过。
以前在农村,洗澡都在家里,后来在外面漂泊,也是随便洗洗擦擦,不会花钱去澡堂。
王刚放心把骆玉珠交给韩母,然后自己去上班。
一到车间,涛子和蔡晓丽就围了上来。
“春明,昨天你逃走了吗?”涛子紧张的都不结巴了。
王刚翻了白眼说道:“我要是没逃出来,今天你能看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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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晓丽问道:“骆玉珠也没被抓住吧?”
“她很好,现在我家里。”
蔡晓丽一惊,不解道:“你为什么把她带回家?”
“她在首都没个落脚的地方,我就让她在我家暂住几天,反正过两天她就会离开,回南方。”
蔡晓丽担心道:“这样方便吗?要不然让她去我家吧!”
王刚摇头道:“没关系,我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