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欺负的。
宗颂蒙不去看陆朝阳,只等着阎金河接下来的命令。
“阎金河,我之前的要求你应不应?!”
陆朝阳现如今只想将李绵绵带走。
“什么要求?”
“让她留在我身边。”
“陆朝阳,让她留在你身边,你打算用什么换?”
“你想要什么?”
阎金河上下打量她的目光毫不掩饰,“我要你答应我,留在我身边伺候我。”
“那不可能。”
陆朝阳一口回绝,在阎金河发怒之际,她补充道:“我又不是贱,凭什么要做伺候你的事儿呀?
阎长官,你可不要忘了,咱们之间,是医患关系。
你是患者,而我是医生!
如果你不想治病了,大可将我一并处理了。
我陆朝阳宁折不弯,休想有人强迫我!”
她直视阎金河的眼睛,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魄。
“陆朝阳,伺候我,怎么就是很贱的行为了?
你问问宗颂蒙和越北的人民们,看看他们哪一个不愿意伺候我?”
阎金河就差说,他们都争着抢着想伺候他了!
陆朝阳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他们愿意伺候你,他们愿意犯贱,和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不愿意!”
阎金河:!!!
宗颂蒙:!!!
我不贱,我也不愿意伺候阎金河!
“你换个要求。
最好是换个我能做到的要求。”
阎金河:“……”
他和陆朝阳之间,到底是谁在求谁呀?!
“我就那一个要求。
你若是同意?你那同乡就留在你身边。
你若是不同意?”
阎金河笑容冷漠,“那就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并且我能向你保证,每天都有越北士兵去照顾她的生意。”
他这番话,当真是恶毒至极。
全程都沉默的李绵绵,此时也控制不住的身体微微轻颤起来。
阎金河很满意李绵绵的反应,补充道:“若是她有轻生的念头?
我就让人打断她的手脚,卸了她的下巴。
让她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剩眼睛。
当然,她该承受的,还是要承受的。”
李绵绵闻言,整个人几欲站不稳。
她紧紧的抓着陆朝阳的胳膊,虽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却将此时的情绪尽数泄露。
“陆朝阳,你不是很在乎她吗?
是要毁了她,还是救她,全看你。”
阎金河最喜欢看这种抉择了。
是自私的保全自己,还是无私的选择她人?!
“朝阳,你不要,不要……”李绵绵的声音轻颤,可她看向陆朝阳的眼神坚定又清明。
“我同意了。”陆朝阳一口应下。
听到她的回答,阎金河没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愤怒又……隐隐窃喜?
“带着你的人,滚吧!”
尽管结果是阎金河想要的,可这一刻,他不想再多看陆朝阳一眼。
真是个蠢女人,竟要为了救她人,而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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