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阳,整个越北战地,最恨我的人就是你。
想让我死的,也只有你!”
陆朝阳:“……”
这话说的是不是太绝对了?
凭什么最恨他,最想让他死的人就是她呀?
明明宗颂蒙更盼着他死才是!
“长官,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我能有今日的处境,全靠长官您的照拂。
所以我是最不希望您出事的人!”
她说的笃定,一副她的好日子,全是阎金河的恩赐的口吻。
只是那眼底的凉薄,却看的阎金河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是你,还能是谁?!
整个战区内,医术最高的就是你。
也只有你有这个能力,能聚集这么多的虫子在我的床上吧?!”
这个女人,究竟是只想给他个教训,还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真要了他的命,她以为她能逃得出去吗?
没有他护着她,她的下场只能是被越北的士兵欺辱践踏而死!
阎金河越想,越替自己不值!
他就算是将她当成了她?
他也不会碰她,拥有她!
那么他为什么要护着她呢?
就算她被越北士兵践踏、欺辱又如何?
他只要她活着就好呀。
如果她寻死?
那他就找个理由不让她死就是了。
所以,他做的一切,他的维护……根本就毫无意义!
想通的阎金河,再看陆朝阳时,眸底已褪去温情,变得冷血残忍起来。
“罢了,不管是不是你做的。
我既认定了是你,那便就是你了。”
阎金河直接喊人进来,让人将陆朝阳丢去后勤。
年轻的小战士:“……”
长官这是又发什么疯?
昨儿还威胁陆医生和他一起住,现在又要将陆医生送去后勤?
陆医生若是去了后勤,会面临什么,长官他不知道吗?
他知道,还将陆医生送到那儿?
咋滴,这是想尝尝后悔是啥滋味?
年轻士兵目光落到陆朝阳身上,希望能听到陆朝阳服软的话。
他相信,只要陆医生服个软,长官铁定就要收回他刚刚的话了。
只是他等了又等,陆朝阳一句话都没说。
“还等什么?”
阎金河不满的瞥了一眼年轻的小战士,怒气逐渐浮现眼底。
“是,是!”
年轻士兵对着陆朝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朝阳十分配合的走了出去。
不就是住到后勤去?
若是碰到不想活的。
她直接送对方上天!
“对了,宗副长官如何了?”
听到这话的年轻士兵,脸色瞬间煞白起来。
说话的声音,都哆哆嗦嗦了起来,“宗,宗副长官他,他……”
年轻士兵当真是一想到清晨看到的那一幕,就心有余悸。
“宗副长官他,他好像……”
对上陆朝阳询问的目光,年轻士兵一咬牙,垂着头回道:“宗副长官的病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