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没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叫伪造签名，叫犯罪，对于我来说，这叫名人间的趣闻轶事...扯远了，都怪你，没事儿提程龙干什么！”

樊冰冰再次道歉：“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是想说，那些外国人压根不认识我，但他们却认识你，还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跟暮光女有一腿...”

“胡说八道！我王潇从来不崇洋媚外，外国女人有什么好的？一身的狐臭味儿，闻着就受不了...”

“对对...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樊冰冰很快发现了盲点...

“什么怎么知道的？”

“狐臭味儿啊！外国人每天都抹香水，这基本算是社交礼仪了，你怎么知道外国女人有狐臭的？”

“味儿太大了！香水遮不住！”

香水都遮不住了，那味儿得多大啊？

深谙王潇性格樊冰冰没有再追问下去，主动转移了话题：“你觉得，我这部电影能有多少票房啊？”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老实说，这部《杨贵妃》王潇前世还真没怎么关注过它的票房，它的宣传倒是很成功，原时空轰动一时的“马震”桥段就是出自这部电影...

现在，马震十年前就被王潇拿走，挪用到《武媚娘传奇》里了，少了一个宣传爆点，这部本就没什么存在感的电影能有多少票房还真不好说...

王潇斟酌了一下，给了个相对保守的数字：“估计不会超过三亿...”

樊冰冰顿时绷不住了：“什么？！才三亿！这片子成本都快两亿了，还特意请了四大天王的黎明来演唐明皇...”

王潇耐心解释：“黎明确实帅，演技也不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指望靠一个大明星就能撑起一部电影的票房？观众早就不买账了，连程龙都没这个号召力了...”

“哪儿只一个大明星，不是还有我吗？我的票房号召力...”

王潇回怼的毫不客气：“是什么让你产生了你有票房号召力的这种错觉？我承认，你确实名气大，但你的粉丝大半都是男性，主场在红毯和电视剧上，大家看看免费的电视剧会很捧场，但要那些对剧情要求更搞男性群体，他们不会掏真金白银买票进场的...”

樊冰冰很委屈：“你都还没看，怎么知道剧情不行？”

“不是我觉得不行，是观众觉得不行，因为你以前演的那些烂片，你的票房信誉已经被透支了，要想吸引观众，得找别的卖点...你们的导演没什么名头，虽然资格和年龄很老，但却是第一次拿起导筒，唯一的卖点只有黎明...但黎明的票房号召力...”

王潇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樊冰冰叹了口气：“等会儿电影结束的采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的这么难听...”

“废话，你当我缺心眼啊！”

樊冰冰耸了耸肩：“那就行...”

王潇好奇道：“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我有什么好在意的？我片酬都拿了，这片子是亏是赚跟我又没有一毛钱关系...”

“但对你的名声口碑有影响啊...”

“没关系！等《长城》上映，口碑就回来了！”

看着自信满满的樊冰冰，王潇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长城》还在拍呢，他总不能说这片子肯定会扑吧...

然而，他不说，樊冰冰却忍不住要说，一提到《长城》，她就眉飞色舞：“要不要我给你透露一点《长城》的内容？”

“啊？这合适吗？你没签保密协议？”

“签了啊，但你又不是外人，再说了，合同这玩意儿，在我们这一行，没什么用，那么多签了进组合同的演员，项目还不是说黄就黄，剧组还不是说跑路就跑路...关键不在合同，在人...”

看着樊冰冰那副表面上不拿合同当回事儿的样子，王潇算是明白她为什么敢搞暗箱操作，阴阳合同了——大家都这样，所以我也这样，就算出了什么问题，总不能就我这么倒霉被抓吧...

王潇拒绝了樊冰冰这种孔雀开屏的行为：“算了吧！到时候影响到你就不好了...”

“我现在越来越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迷恋你了，懂事儿，知进退，会主动为女人考虑...”

樊冰冰笑道：“放心吧，保密协议没那么严，我给你简单讲讲...我在电影里扮演一个女将军，负责统领鹤军，鹤军是电影里保护长城的五支宋朝动物军队之一...”

刚开了个头，王潇就插嘴打断：“电影的编剧是谁？”

“额，都是外国人，我也不认识...”

“那就不奇怪了，以后我得代赵青青谢谢她们...”

樊冰冰一脑门儿问号：“赵青青？那不是嘉禾的总裁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谢谢编剧替她们老赵家长脸，宋朝军队居然能守长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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