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归喉结向上滚动了一下,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想要离开还得一会,直接把话说死,后面的时间很尴尬的。
南月愣了愣,咬着下唇没有吭声。
这就兽世雌性和现代女性的区别了,兽世雌性这种东西根本憋不住啊!
也是能憋住的,但是兽人那鼻子比狗都灵......
“食色性也,很正常,你敢说你没有感觉?”
南月见都挑破了,也不装了。
只要她自己不要脸,那么就没有人比她更不要脸。
辞归眉头挑了挑,他还以为南月会害臊,会不说话,没想到......
他冷冷看向南月,“所以呢?”
所以是想用他解决一下?
想到这,辞归的脸色更加冷了,周围五米之内,都没有了热季该有的燥热。
南月张了张嘴,犹豫半晌才开口道:“没有所以,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说破了反而没脸。”
说完,她抱着胳膊倚靠在巨石上,面无表情看着天空上的星辰。
辞归:“......”
到底是谁先说破的啊!
这个雌性到底讲不讲道理?!
他抿了抿唇,没有再吭声,静静地等待着远处交欢的结束。
就在这时,远处的索拉拿出一支欲念花,凑近艾克儿,小声呢喃着:
“艾克儿,闻闻这个,我特意准备的,明早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单支欲念花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对雌性造成什么伤害,意识也是清醒的。
也只有南月当初误吸食的大盆欲念花才能让人毫无意识。
说白了就是小酌怡情,大饮伤身的东西。
艾克儿笑了笑,凑近闻了闻,随后直接将花瓣用手撸了下来,扬手一扔。
“索拉,你怎么连这个都准备呀?这可是在部落内,声音太大会被发现的。”
索拉抿唇轻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结侣总要有点仪式感的。”
......
花瓣随风四散,南月这边也不能幸免。
她想到之前被克雷斯算计的那一幕,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好在这一次并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心跳的有点子快。
辞归瞥了她一眼,嗅到空气中更加浓郁的味道,深呼一口气道:
“南月雌性,他们要呆一晚上。”
“嗯......”南月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低垂着眼,不敢抬头。
老天奶啊!真是绝了。
两次吸食欲念花,都是因为诺克斯的家人,一次是他的阿兄,这次是因为他的阿母。
这家人玩这么花,怎么教育出那么纯的诺克斯的!
南月心情很复杂,有些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辞归见状,从空间袋子拿出兽皮递给她:“垫上点。”
要是让温歌知道他的雌性因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病了。
还不知道下一个条件会有多bt。
翼龙一族的三个条件,无数兽人都会心动,但整个兽世,恐怕也只有温歌会提这么奇葩bt的条件了。
南月抬眸看了眼,一双杏眼此刻水汪汪的,让辞归不由的一愣。
她伸出手,没有接兽皮,反而用小手抓住了辞归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