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云安和岳父大人的,我没一点意见。”傅霆年赶紧说。
乔宗达眼神这才有所缓和,这小子还算识相,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你还有决定权?在我面前,你啥权力都没有。
“还早着呢,不着急。”乔云安移开话题,“爸爸身体现在怎么样?没有再感觉到什么不适吧?”
“嗯,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好的很。”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我和霆年我们就先回去了。”
“来都来了急什么,”乔宗达不高兴了,“有了老公忘了爹,忘了我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多给我一些陪伴和关爱不行吗?”
“你不是不喜欢霆年,我怕他碍你的眼让你不高兴。”
“趁火打劫我当然不喜欢了,我都恨不得打断他腿。”
像个小学生般坐得端端正正的傅霆年,犹豫要不要跪下来,以求得岳父大人气消,从而保住自己的腿。
“打断他腿之前,爸爸先把我腿打断,那样我们两个人谁也不会嫌弃谁。”乔云安说。
乔宗达一噎,改口说:“我说的是打断他第三条腿。”
乔云安小脸红了。
“倒茶去。”乔宗达支开红着脸的女儿,看向忍着不敢笑的傅霆年,压低声音:“算你小子有本事。”
“岳父大人过奖了。”傅霆年说。
乔宗达睨傅霆年一眼,不说话。
傅霆年没话找话:“我父亲很喜欢那个钧窑瓷瓶。”
乔宗达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他当然喜欢,不然我也不会割爱。当然我拍下那个瓷瓶后,你爸还厚着脸皮要来看,被我无情地拒之门外。”
“还有这事?”
“不信你回去问问,”乔宗达说,“后来,你爸拍下另一个,还要出钱买我这个,说什么一个太孤单了,两个正好一对儿,这下真如他的愿了。”
“难怪我父亲说它们现在是一对儿了。”
傅霆年终于理解父亲为什么会那么高兴了,不用问他也确信了乔宗达说的话千真万确。
“刚才霆年还想把那对瓷瓶全拿回来送给爸爸呢!”在泡茶的云安支棱着耳朵听着这边,听见了就冒出来一句。
傅霆年知道,云安这是在帮他说话。
“噢?”乔宗达倒是没想到。
“我不是想讨岳父大人欢心嘛。”傅霆年不好意思起来,他堂堂傅氏集团总裁,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东西呢?”
“又被云安强行拿了回去。”
乔宗达笑了:“还是云安了解我,不然你马屁就拍到马蹄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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