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大多主张和谈,这一屋子的新鲜血液里有没有硬骨头?
齐贺分析完策问之后,在脑海里打了个草稿,便洋洋洒洒地下笔了。
看圣上出的这个策问,他感觉他猜对了,对于吕正昊,圣上心中也是不平的。
怕是恨不得马上除之而后快。
心中有文章,下笔如有神。
齐贺一口气写了上千字,等他做完对策,还不到午时。
此时,圣上已不在殿内。
也没有贡士开始交卷,齐贺写完便还不准备交卷,他把文章放到书案上闭目养神。
大殿后侧的书房门,圣上坐着饮茶,有内侍来禀。
“启禀陛下,坐在中间的那位会元,好像已经做完了。”
圣上嗯了一声,挥挥手让他退下。
圣上转头问坐在一旁的汪相:“汪相也没有想到吧?会元竟是那么年轻的一个青年。”
汪相忙向圣上拱手:“此子文章老练,看起来像是稳重的中年人。”
说完,汪相笑了起来,开玩笑道:“几位阅卷的大人都被他的文章给骗了。”
“引良报的汪相也听到了,他又是最先写完对策的。”
圣上说这话,汪相没有接,殿试的文章同样要封密誊抄后才能批阅,现在他真的不好说什么。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有人交卷出来殿门,齐贺顺势也把自己的对策交了上去。
出了大殿便不能在宫中久留,齐贺被小内侍领着出来宫城南门。
顺子送了齐贺进宫后便没有急着回去,他把驴车停在一处不碍事的地方,站在御街旁边的行道上等着。
见齐贺出来了,忙跑过去迎接,“齐郎君,车子在旁边巷子里,你先等着,我去赶出来。”
齐贺等顺子的时候,有人过来问,圣上出的什么策问?
齐贺笑了笑走开了,见顺子赶出来驴车马上上车走了。
齐贺很高兴,不管殿试考得如何,光是策问的题目就让他高兴。
两人共同经历的仇恨,谁都没有忘记。
齐贺肉眼可见的高兴,他回来也不去书房读书写字了。
用过饭就黏着苏桃腻歪,寸步不离,就想对她亲亲爱爱。
果然不出所料,晚上的时候,逮着苏桃一阵宠溺。
这样的激情好久没有了,苏桃坐在齐贺怀里,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有种落不到实地的感觉。
殿试只考个策问,完全没有消耗他一点儿时间。
苏桃恍惚中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刚成亲的那几日,有些吃不消。
天什么时候黑的,她不知道。天什么时候亮的,她也不知道。
她被滚烫的热情洗礼了一遍又一遍,实在起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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