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七人加上这个营地的将军,没有人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大家看到他们打了猎物回来,都以为他们又去上山打猎去了。
半个月间,营地里吃了两次肉,众人感觉无比满足。
齐贺心中的一块疙瘩除去了,他自是高兴,明知道自己吃酒会发病酒症,还是举杯敬了贺南洲一杯。
苏桃心中担忧,见齐贺高兴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偷偷跑去灶房给齐贺烧了一锅热水。
酒足饭饱,齐贺从外面回来,苏桃已经将沐浴的热水给他备好。
齐贺身上的痒意如有蚂蚁在啃食,可他心里是欢喜的,清冷的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苏桃见了也跟着欢喜,心里像春风拂过湖面,带起层层涟漪。
她上前去扶住他,询问道:“相公,身上痒不痒?赶紧泡进温水里缓一缓。”
她声音轻柔,又娇又软。齐贺看过去,清冷的眉眼里带着爱怜,他伸手抚上苏桃细滑的脸,“阿桃,辛苦你了。”
苏桃仰头视线锁住他的双眸,黝黑深邃,一眼就让人沉溺其中,她软声道:“相公,你我夫妻一起,不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齐贺眉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他低沉地笑,笑得人心中一颤,麻麻的,痒痒的。
苏桃感觉空气都甜腻了起来,可这里是军营,他们不能放肆。
她赶紧扶了齐贺去了帐篷里间。
大木桶的热水氤氲着白白的雾气,苏桃帮齐贺褪了外衫就避开去了外面。
齐贺嘴角的笑意难掩,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在浴桶里胡闹过,她怎么还这样不好意思。
齐贺褪了所有的衣裳,坐在浴桶里缓解身上的痒意。
他仰头靠在木桶上,闭着眼睛,心中感慨万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待齐贺从浴桶里出来,苏桃已经趴在外面的桌子上睡着了。
齐贺将苏桃抱到床榻上躺好,才一桶一桶提了沐浴的水倒出去。
齐贺心情无比的轻松,怀里抱着苏桃好久没能入眠。
翌日,贺南洲得了探子报来的消息,西迪大将吕正昊在猎场遇害,西迪的禁军围了猎场查探凶手。
宠妃吕氏闻得吕正昊遇害,悲痛之下动了胎气,西迪王计划待吕氏稳了胎气就回王宫。
事办妥了,贺南洲跟这边营地的将军说了声,“加强防护。”
就带着齐贺跟苏桃出了营地,齐贺该回去了,他们现在先回延州城。
贺舅父自是一早也得了探子的禀报,齐贺跟贺南洲用了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就将吕正昊斩杀,他自是欢喜不已。
这下西迪内部免不了一阵动荡。
越是如此越要加强防护,他传令下去,令各边防不可松懈。
贺舅父想着他们办妥了事情,定会回延州,因而他也从边关快马加鞭地回来了。
贺舅父比齐贺他们一行人先回来。
在家等了一日,齐贺跟贺南洲四人到了家。贺舅父自然又是拉着他们详细询问了一通,然后举杯庆贺。
齐贺跟苏桃在延州将军府住了一晚,翌日就告辞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