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之内。
“扶朕起来!”
李延看向那内侍道缓声道,内侍赶忙上前将他扶起来靠着后面的枕头。
“陛下!”
黑衣僧人在一旁打了一个佛礼,嘴里还念叨着不知道什么经文,在看到陛下做起来身,才是停了下来!
“陛下不可在动怒了,先前怒火攻心,已经致使陛下昏迷!”
黑衣僧人轻声说道。
而那李延脸上的皮肉不断的抖动着,让人看的不寒而栗,最后朝着那黑衣僧人大吼着:“让朕不要动怒?”
“朕如何不怒?”
“国师,那萧文进胆敢用清君侧的缘由,你那佛教所为,可真是让朕都意外之外啊,告诉朕,到底是大乾的律法大,还是你那佛教的律学要大!”
李延愤恨道,他对于佛教所为,若不是这萧文进一事,他不会在乎多少。
但是现在,萧文进的清君侧虽有先入为主深入民心,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佛教的逾越,使得天下百姓心中痛恨有加,这也是原因之一,若不然那些百姓虽然是愚民,但也不会轻易就相信国师挟天子以令天下,他的不在意,竟是成了百姓心中的不作为,成为国师的傀儡?
他李延心中如何不怒,千算万算,竟是因为佛教,让那萧文进找到了破绽!
黑衣僧人不假思索赶忙道:“自是大乾的律法要大!”
“各寺逾越之处,臣之后定然好生整顿一番!”
“还请陛下息怒!”
“哼!”
李延冷哼一声:“说这些已经无用,对付那萧文进,国师可有计策?”
满朝百官心怀鬼胎,是指望不住的,唯恐担责!
如今,也只有国师了!
黑衣僧人沉声道:“在陛下昏迷之际,臣好生的了解了一番,为何北境反军瓦解十万大军却不曾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