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美其名曰,要替师父看住魏武,不让他胡来。
其实啥也不是。
晚上睡觉,她又不在跟前,能看个锤子?
就在昨晚,魏武还不是靠着一手走捷径的绝活,成功拿下了任如意。
其实木婉清也知道这样毫无意义,她就是想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靠近魏武。
她的这点小心思,刀白凤知道,任如意知道,魏武也知道。
当初你不嫁,结果魏武娶了你妈!
相公变父亲,就问你,气不气?
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晚了!
来到餐桌旁,魏武十分绅士地帮刀白凤拉开凳子,让刀白凤坐下。
刀白凤眼中满是甜蜜,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甜甜道:“谢谢魏郎。”
魏武柔声道:“不用客气。”
木婉清原本打算坐下,看到这一幕,反而不坐了,就这么站在一旁,等着魏武给她拉凳子。
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木婉清也不想想,她和刀白凤是一回事?
是一个档次吗?
是一个辈分吗?
简简单单的一个三连问,就可以看出她和刀白凤之间的差距。
再说人家刀白凤可不光有功劳,还有苦劳。
到了晚上,刀白凤能扯着嗓子陪魏武聊半宿,白天也时不时不着痕迹地送上好几大波福利。
而木婉清呢?
除了叫声叔父,一点实际好处不给。
还时不时,闹点小情绪,发点小脾气。
这个小棉袄一点都不贴心,是那种湿透了的黑心棉。
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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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木婉清面子,难道不给秦红棉面子吗?
秦红棉也是任劳任怨,魏武一个眼神,她立刻就知道怎么配合。
以后秦红棉将木婉清的身世告诉她,她就要改口叫魏武父亲。
给秦红棉面子,也为了这一声父亲,魏武也帮木婉清拉开凳子。
不过拉的凳子,不是紧挨着魏武左手边的第一凳子,而是第二个凳子。
木婉清指着魏武左手的第一个凳子道::“叔父,我要坐在你旁边。”
魏武拍了拍凳子,柔声道:“那里有人了,你坐这里吧。”
木婉清柳眉一挑,不悦道:“谁?”
魏武将凳子放好,随即对站在一旁的任如意招了招手,和声道:“如意,过来。”
“是,侯爷。”
任如意轻移莲步,走到魏武身旁。
魏武拉开左手边的第一个凳子,让任如意坐下。
看到这一幕,刀白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满含深意地看了魏武一眼。
怪不得昨晚魏郎没帮我恢复,原来是怕我打扰他的好事!
每晚都吃撑,有人分担一下也不错。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反对也没什么用。
魏郎,果然是英雄本色!
魏武也拉开凳子坐下,坐在刀白凤和任如意的中间。
左右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魏武还没吃早餐,就已经饱了大半。
秀色可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