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傅秉致怔怔点头，神色茫然，不明白子婳怎么会质疑这一点？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盛子婳眯了眯眼，提醒他，“之前，你说，你已经放下了啊。不记得了？”

这可是不久前，他亲口对她说的。

傅秉致：“……”

想要装傻，直摇头，“我有说过吗？没有吧。”

“嗯哼？”盛子婳审视的盯着他，“那你的意思是，我胡说八道咯？”

“不，不是！”

傅秉致摇头摆手，他哪儿敢？

一咬牙，点点头，“是，我是说过。”

但那会儿，他不是觉得自己没希望了嘛。现在怎么一样？子婳心里是有他的！

他是傻子才放下！

傅秉致急的，抓耳挠腮。

“我那是胡说八道的，是我口是心非，是我死撑！是我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从来没有放下，我想和你在一起，做梦都想！”

“是吗？”

“是！”

盛子婳几不可查的扯扯唇，“那我问你，那天，你换药，为什么不让我看？”

哪天？

换什么药？

他不让子婳看？

“哦！”

傅秉致抬手，敲了敲额头，“那天啊……”

恨不能长了八张嘴，解释道，“我那是伤口有渗液，不大好，我不是怕你看了，要生气吗？”

顿了顿，瘪瘪嘴，小小声：“我不是……怕你心疼吗？”

嗯？

盛子婳气笑了，他这个脸皮啊，可真厚！才说他胖，他就开始喘！

虎着脸，“谁心疼了？”

“你呀。哈哈……”

傅秉致咧嘴，朗声大笑，子婳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还是分得清的。

哼。

盛子婳哼哼着，“有什么好笑的？”

“是，不好笑。”

望着她佯怒的模样，傅秉致立即收了笑，神色又变得黯淡。

“子婳，廖清明‘欺负’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这事……

盛子婳抿抿唇，没吭声，不大好回答。

“你不说，那我猜猜看？”

傅秉致苦涩的勾勾唇，“是不是，怕我知道了，纠缠你？而你，又没有想好，是不是要跟我一生一世？害怕，再在一起，还是会分开？”

“……”

盛子婳猛抬头，望着他。

他知道，他都知道。

“哼！”

傅秉致‘不爽’的冷哼，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你啊……就这么不信我？”

但这并不怪她。

之前那么多年，她因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该是有心结。

“那现在呢？”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傅秉致为配合她的身高，膝盖微微弯着，稍稍有些吃力。

“现在，能相信我了吗？”

这个嘛。

盛子婳撇撇嘴，“不知道，再看吧。”

没有直接否认，就是在给他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