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哥们一身肌肉,她看在眼里。
一支烟抽完。
丛老板大汗淋漓,带着付东从人群中挤出来了,几人上了车。
付东好像打完拳酒就醒了,在车上半天没吭声,好一会儿之后,这货打了一个酒嗝,转头问我:“叼!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到最后竟然软了?”
我笑道:“只要男人足够硬,女人迟早要发软。”
我、丛老板、付东三人哈哈大笑。
小可脸一红,白了我们一眼。
“喂!车上有女孩子呢,能不能不要这样啊?”
付东止住了笑容,正色道:“叼!不开玩笑!我感觉这次赢得有点古怪,朱白凤是不是身体状况不佳?”
丛老板说:“擦!什么状况不佳!她都打了三十多场,身体一直嗷嗷叫,别告诉我今天她突然来月事了!相信自己,你才是最猛的嘛,我风兮武馆……啊呸,风馆长的风兮武馆一炮而红,付东你居了首功!”
我拍了一拍付东肩膀。
“赢了就是赢了,你别多想。”
车开了一半路,来到一个十字路口。
丛老板说:“左边这条道去钵兰街啊,好久没这么爽,我们去马杀鸡啦。”
付东回道:“好!就要这么痛快!”
我刚想回话,小可却瞪着我,直接帮我拒绝了。
“我哥要回会馆的,你们自己去!”
丛老板和付东,齐齐转头看向了我。
我咳嗽了一句。
“那什么--我确实有事,你们早点回,明天开业呢。”
他们两人也不管我,直接下了车。
我只好进了主驾驶室,开车返回会馆。
小可见我不吭声,格格直笑:“你是不是嫌我管你?”
我回道:“瞎说!”
小可闻言,冷哼了一声:“你是我哥,我就要管,你不开心我也要管!”
我:“……”
回到会馆之后。
媚姨竟然还没有睡,煮了一大锅夜粥和冬阴功汤,等着我们吃。
我瞅着热气腾腾的夜粥,有一点愣神。
粤南一带的武馆,很多人弟子白天出去做事,晚上练拳。师父教完拳之后,如果师娘在,会煮粥给弟子吃,大家吃完之后,才各自回家。这种习惯由来已久,成为了师门之间一种情感纽带。
如果有弟子主动转投别处,或者被逐出师门,往往会留下一些钱,名义上为夜粥钱,实际上是表示从此与师门不再有任何关系。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竟然会在港市开武馆。
如今,武馆里有了武娘、武师、医师,也有了夜粥。
“阿风,你们都累了,赶紧吃饱粥去休息。”
媚姨眼里满是长辈的慈爱。
我回道:“好!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