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哥,咱们既然约了今晚见面,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叫我回去什么意思?”
“前夫哥你这样讲话好没道理!我只是让你到博伦街十字路口来,谁约你今晚见面了?我叫你回去睡觉啊,现在一点半了,看我有多心疼你!”
这王八犊子在试探我的诚意!
我想骂他的娘,但强行忍住了。
“行!我回去,但你让沫夏跟我说一句话。”
“艹!她是你的前妻,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特么大晚上给她打电话,想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要我发飙啊?!”
花癫鹤勃然大怒,冲我大声嘶吼。
我回道:“你误会了,我没这意思,明天咱几点约?”
花癫鹤恼道:“看老子心情!”
他将电话给挂了。
我闭上了眼睛,仰头接住扑面而下的雨水,让它浇灭我心中的憋闷。
打车回到带湖山庄。
一向不熬夜的黎荣灿一直在大厅里等,见我一个人浑身带水回来,想开口问,但又怕问出不好的结果,半张着嘴,揪心地等我主动讲情况。
我说:“沫夏应该没什么问题。”
紧接着。
我将向三爷探听到关于花癫鹤的身份以及他今晚试探我诚意的情况说了。
饶是黎荣灿混了一辈子,估计也从来没听过有如此变态性格的人,惊得讲不出话来。
我说:“灿爷,困难重重,但曙光一直在。当务之急,我们两人必须思想、步调一致。”
黎荣灿脸色苍白:“怎么一致?”
我解释道:“第一,花癫鹤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无论他提什么条件,我们都必须答应,哪怕是他邀请我们喝喜酒,参加他的洞房花烛夜也要答应!只有这样,才能将沫夏被伤害的时间延后,从中寻找到捞出她的良机。”
“第二,沫夏之所以会落入他的手中,原因就是我和黎探长不仅将来港小生门的人给逮了,黎探长前两天又配合川省公家捣了小生门的老巢,仇怨结得非常深,我们一定不能报公署,更不能让黎探长知道,否则一旦刺激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再一次请灿爷完全相信我,后面一切听我调度指挥!”
最后这点我是比较担心的。
如此高压之下,爱女心切的黎荣灿要是一激动,做出什么打乱我节奏的行为,非常容易功亏一篑。
黎荣灿瞅了我一会儿。
“好!”
翌日一大早。
花癫鹤又打了电话过来。
“阿风、爸,我是沫夏!”
黎荣灿听到黎沫夏的声音,激动的手中核桃都掉了。
“女儿,你有没有事?!”
“没有……”
话音未落,电话便被花癫鹤给抢了过来。
“好了好了!岳父大人、前夫哥,你们讲话好没道理!她是我的未婚妻,过几天我们还要举行婚礼闹洞房呢,我怎么可能伤害她?对了,前夫哥,你今天到吾悦广场去,到了给我电话,哈哈哈!”
我问:“今天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