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将对方拥入怀中,柔声道。
“那乌归仁不过是个贪财好色的鼠辈,掀不起什么大浪。”
赵清歌面色稍缓,却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声:
“只可惜,爹爹身为太傅,不便直接对朝中官员出手。否则,以他老人家在朝中的威望,那乌归仁哪还敢如此嚣张。”
杨潇深知赵清歌的心思,她自幼便是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
如今嫁给自己,却要面对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心中难免不安。
“娘子放心,为夫既然娶了你,便会护你周全。这官场上的事,为夫自有办法应对,无需劳烦岳父大人出手。”
赵清歌见他如此,心中稍定,便不再多言。
夫妻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家常,便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
杨潇踏入户部衙门。
往日里充斥着算盘声和低声议论的大堂。
今日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同僚们一个个埋首案牍。
“哟,这不是杨侍郎吗?”
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杨潇循声望去,只见乌归仁挺着圆滚滚的肚子。
正斜倚在门框上,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
“乌大人说笑了,本官来此自然是办公务。”
杨潇面色平静,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办公务?杨侍郎怕是忘了,您昨日可是在午时三刻才姗姗来迟啊!”
乌归仁阴阳怪气地说道:“莫不是昨夜又去哪位红颜知己处风流快活了?”
周围的同僚们纷纷低下头,假装专心工作。
却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这场好戏。
杨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懒得与他争辩,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乌归仁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心中更是恼火,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几日,户部的气氛愈发诡异。
杨潇仿佛成了瘟疫一般,人人避之不及。
而乌归仁则更加肆无忌惮,处处针对杨潇。
甚至在公开场合散布谣言,诋毁他的名声。
杨潇对此心知肚明,却并未点破。
他倒要看看。
这老狐狸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然而,杨潇的隐忍并没有换来平静。
反而让乌归仁更加猖狂。
几日后的早朝,金銮殿上,皇帝正襟危坐,听着大臣们汇报政务。
突然,一名御史出列,手持奏折,高声说道:“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准奏。”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臣弹劾户部侍郎杨潇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请皇上明察!”
御史的声音掷地有声,在大殿中回荡。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
杨潇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看向那名御史。
只见那御史将手中奏折高高举起:“皇上,臣手中有确凿证据,可证明杨潇罪行!”
皇帝接过奏折,仔细翻阅起来。
奏折上,详细罗列了杨潇的罪证。
从贪污受贿的数额,到结党营私的对象。
甚至连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皇帝越看脸色越阴沉,猛地将奏折扔到杨潇面前。
“杨爱卿,你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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