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低下视线,这才看清自己这会是什么姿势。
这么说吧,树袋熊啥样她啥样,完完全全把苏见林当成了树干,胳膊横过人家的胸膛,箍着人家的上身,一条腿横过人家的腿,压住了人家下半身。
实在……羞耻。
乔晚晚尴尬的不行,迅速缩回手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那个我只是睡相不好,绝对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
苏见林嗤笑:“嗯,我信了。”
通常这话的潜意思就是没信。
乔晚晚无力补充:“昨天你发烧了,医生过来给你打了点滴,我守了你半夜,等你退烧了才睡,太累了,不知道怎么就把你当抱枕了。”
说着指了指垃圾桶里的点滴瓶和他还贴着胶布的手背。
苏见林对自己发烧的事还有印象,迷迷湖湖记得乔晚晚给他冷敷额头,量体温,擦汗,他当时还以为是做梦。
不过他对乔晚晚的照顾并不感激:“你发烧的时候我不仅照顾你一夜,还给你推拿几百下,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生病的?”
自然,那些回到房间在浴室里做的事就省略一千字了。
乔晚晚压根没打算从他嘴里听到谢谢,闻言连连点头:“是是是,所以我这不是报恩了么。”
苏见林轻哼一声下床进了浴室。
乔晚晚还没完全醒困,翻了个身眯上眼睛,打算睡会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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