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祝京棠就像是个乖巧的洋娃娃似的,任由靳泊谦摆布,从刷牙到洗脸,她眼睛都没睁一下。
做完这一切,她又被靳泊谦平稳地放躺在床上。
男人还没离开,撑着床边俯身在她额间亲了亲,轻哄道:“想喝牛奶还是蜂蜜水?”
祝京棠的手臂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美甲在男人胸口处挠了挠,“冰的,蜂蜜水。”
靳泊谦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家里没有冰。”
祝京棠定睛瞧着男人,半撑着身子坐起身,作势就要下床。
也顾不得腰上,腿上的酸软无力感,双腿就这么垂在床边,她垂着眼睫,瞳孔颤了下。
昨晚灯光昏暗也不知道身上被留下了多少印记,后来困得实在是睁不开双眼,迷迷糊糊直接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现在灯光明亮,思绪被那一抹抹红痕震惊得清明了些许。
祝京棠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指了指身上红梅般的暧昧痕迹:“你属狗的啊!”
靳泊谦有些粗粝的指腹在红痕外摩挲着,“爽上头了。”
“滚!”祝京棠抬脚踹向男人,只不过她这软绵绵的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靳泊谦脸上还带着餍足后的笑意,重新将她抱回床上,“我去把午餐端来,吃饱了有力气再骂。”
祝京棠缩回被窝里,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这是她应得的。
只知道靳泊谦醋性大,也没想到这么大啊,居然连女生的醋都吃。
忙忙碌碌她一晚上,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身体散架般的酸痛了。
闭上眼睛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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