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并不是插足别人婚姻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办法,她一定不会把他的存在告诉父亲。
实际上泽亚母亲才是那个不择手段要嫁给父亲的人。
可是泽亚恨他,也恨他妈妈。
因为父亲从不给他和他母亲一个好脸色。
所以从他回家第一天,泽亚就开始了报复计划。
泽亚回来后他挑明了一切,没想到他痛快承认了,说就是讨厌他,恶心他。
最后选学校时他选择离开光耀星,去了银河军校。
但那个奇怪的黑色妆容他好像无法脱离,这么多年他习惯了藏在这副黑色妆面背后。
不过班里的人,都没有说过他什么。
艺术系的老师也没有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甚至有一个比他更奇怪的沈游星(刺球版)。
……
黎月听完简直要吐口水,“呸呸呸!都是些什么人啊!黑暗系有什么好的,我不就是黑暗系吗,有什么不一样?”
“呜呜呜——”
黎月的话被西西打断,她哽咽着说,“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痛苦的过去,霸凌者给我死!相信我,下次我一定帮你。”
小莱不好意思笑笑,“没,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沈沉浮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良久,最后看向小莱的眼神里有着淡淡的悲伤,“没有过去,只要你还记得,就不算过去了。”
有一些陈旧的伤痛,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变淡,反而会腐烂发臭,每次想起都是新的伤害。
只有拿刀的人会觉得时间过去就过去了,毕竟,他们又没有受到伤害。
其他人也点点头。
本来父母的事中小莱和泽亚都是受害者,可是泽亚自己把自己也变成了加害者。
事情没有过去,从小莱看到他们依然会害怕就知道,他只是逃避了。
黎月上前拍拍他肩,“没事,联赛的时候我们给你找回场子。”
夏花扯起夏树的袖子擦擦眼泪,“就是!我一定把他们打趴下!”
夏树一脸嫌弃把夏花推开,“放心打,有我在,胳膊打断了都能治好。”
赵澄澄:“那你还挺贴心嘞。”
夏树:“不客气,我当你在夸我。”
就在几人吵吵闹闹的时候,小莱低头呜咽着哭了出来。
“谢谢,你们。”
“唉,你这,你别哭啊,大男人哭什么。”西西上前拉了他一下。
小莱一抬头,给西西吓够呛。
一激灵往后跳了两米远,捂着胸口大喘气,“你的妆怎么不防水啊!吓我一跳。”
其他人也看过去。
小莱脸上拖着长长的黑色泪痕,这大晚上的,灯光打在脸上,还有口黑的加持,确实活像撞见了鬼。
“哎呀,我去,确实吓人。”
黎月递出手帕,“赶紧擦擦。”
经过这一打岔那忧伤的氛围都消散了,不知道随着谁‘噗呲’一声,所有人开始哈哈大笑。
小莱也跟着一边擦眼泪一边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