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喝了一口酒,也感叹这半年来家里的变化。
大家也都喝了一口酒。
小壮壮举着个小酒杯,装着白开水挨个的干杯,一家子热热闹闹。
秦阳还是不放心的关注着秦父的情况,发现父亲不仅喝酒半点事没有,胃口也比原来好了,谈笑间声音都比原来有底气。
知子莫若母,秦母就在秦阳的一侧,跟他道,“阳阳你不用担心,你爸现在身体好得很,自从吃了初夏的药,就很少犯病了,前阵子初夏的师父还给他开了中药调理身体,现在一顿两个窝窝头都吃不饱,自己也说干活都有用不完的力气,比年轻那会儿还有劲儿。”
秦阳点头,这次回来是发现父亲胖了一些,之前父亲身体羸弱,再加上常年咳嗽,腰都驼了。
如今真是红光满面,腰板都硬朗了。
“要不说初夏是咱们家的福星,你娶了初夏真是给咱们家带来了福气,当初你爸总担心你的婚事,现在再看看咱家的日子,真是蜜里调油,一天比一天好,你爸的身体也好了,我现在真是没有什么所求,就盼着你和初夏再给咱们家添个丁了。”
“你常年不在家,这次回来跟初夏好好的,争取明年就能添一个,还有,你不在家也要时时刻刻记着夏夏的好,可不能学那些忘恩负义的,你要真做半点对不起夏夏的事儿,这个家可就不容你了。”
秦阳:“……”
虽然他不可能做对不起媳妇儿的事,可他妈这语气……
他才是根正苗红秦家人好不好?
“妈,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的。”
虽然母亲的心有点偏,可偏给媳妇儿,秦阳也乐见其成。
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吃完饭大家就回了房间休息。
林初夏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红薯香甜味儿。
“你烤红薯了?”
秦阳已经走到煤炉前,用抹布垫着,把炉子上倒扣的铜盆掀开,露出两个外表已经烤的流油的红薯。
“早晨看你爱吃,刚才就烤了两个,要不要来一个?我看你晚饭光吃菜了。”
林初夏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秦阳,你怎么这么好?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她还真是没吃饱,倒不是人生见外,今天下午跑了工商局和公安局,繁琐的手续让她有点头晕脑胀,晚饭荤菜居多,她没有什么胃口。
这会儿闻到红薯味儿,馋的不行。
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一只大手抢了先。
“烫,我来。”
秦阳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红薯,倒手到受伤的那只手上。
受伤的手臂吊着,却不影响抓握。
然后又一点点的剥去红薯上的皮,直到露出半个软糯香甜的红薯瓤,又倒手到没受伤的那只手上,递到了林初夏唇边。
林初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吃着软糯香甜的红薯,笑着道,“咱俩这样是不是太矫情了?我这好手好脚的,弄得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秦阳又喂了她一口,“我如果说喜欢这样对你呢?林初夏,在我这儿你可以不用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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