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默不作声才是正常,要是哪个祖先的烙印站出来吱一声,反对两句……姜逸飞可能要被吓的够呛。
「罢了!」
姜逸飞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等我开创玄法,让祖宗们主动写一个《***书》,表明自愿赠予我姜某人花销好了。」
「唔,再有融资拆借、传家贷……」
他的思想再度滑坡,魔性深沉,推演禁忌手段,渐渐的便进入了定境。
灵光万千,都是智慧之光在闪耀。
与此同时,虚空裂开,彼岸是一片净土,有佛光万千。
那是须弥神山,自在王佛端坐在一朵金莲上,在下方是数千小沙弥,他们一起颂念经文,引
动了整座须弥山的异动,无边的念力涌动着,与一个个沙弥共鸣。
曾经有一尊魔祖少年时,身披袈裟,窃取了佛祖的地位,然后祸害了舍利塔,将一位位葬在岁月中的罗汉、菩萨、佛陀的舍利子给啃了。
事后,借母体孕育,生产了一位位佛子。
而今,他们初步长成,与那位魔祖藕断丝连,有一种难以斩断的因果上的联系。
姜逸飞是一个大平台,他不是体质的生产商,却是体质的搬运工,让亡者的本源兜兜转转间重获新生。
严格来说,这是一种对渡劫天尊普传于世的「尸道成仙法」的致敬——当然这仅仅是青春版、劣质版。
渡劫天尊的法,是整个人体的葬下,只要重复上九世,死而复生,便能唤醒一切,贯穿旧忆。
但在这里,是人为的操纵,仅仅是单纯的本源在轮回,打造出一朵朵相似的花,同样的本源,却很难说是昔日那个人的轮回,没有让本源真正的接受天地造化的滋养,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蜕变。
姜逸飞主导着这一切,他与这些相似的花都有因果,曾经养兵十余年,到今天该是用兵一时了!
一场盛大的融资拆借,这些相似的花用本源共鸣了须弥山的念力,整个佛门过去几十万年的庞大念力积累,被丝丝缕缕的抽取而出,四舍五入的换算之下,成为了姜逸飞的「财富」,去填补时光因果的制裁。
「啧!」
大雷音寺中,正在跟诸佛讲经的阿弥陀佛大帝神我身轻啧,他感觉到念力的波动,眉梢一挑,掐指一算,而后什么都明了了,暗地里感慨还是年轻人玩的花。
「佛祖,可是有什么异常?」….
台下一尊老僧起身,双手合十礼敬佛祖,虔诚询问。
「……」佛祖略微沉吟,将自在王佛那里的异样给掩盖,而后端庄而语,「阿弥陀佛!」
「贫僧观那东荒之土,人人贪嗔炽盛,欲念繁杂,更有诸多大魔横行,诚为怜惜。」
「是故,欲教化此域,弘扬佛法,使人人向善,众生明理,虔诚向佛……」
阿弥陀佛大帝提出了新时代佛门的工作任务,让一众菩萨佛陀大惊。
——佛祖你别乱来!
——我们知道你是一尊大帝的神我身,堪比当年阿弥陀佛大帝巅峰之时。
但您要知道,东荒那里可是有好几个生命禁区,里面至尊都是扎堆的!
我们整个佛门填进去,怕不是只能掀稍大的浪花,然后整个就要没了!
不过,这个道理阿弥陀佛大帝也懂。
「近日,青帝陛下将召开蟠桃盛会,已邀请老衲赴会……」
佛祖轻语,话外有音。
众僧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了这件事情的背后水很深,不止一位大帝在谋划。
「如此,未尝不能弘扬佛法,使我佛门大兴于世间,执天下教门之牛耳!」
摩柯古佛欣喜道。
「法不可轻传……我佛门大法,需有大善之士不远山河之遥、星空之远,诚心诚意求取,方能收获无上伏魔之经文。」
阿弥陀佛说道,「劫自东荒而起,亦当自东荒而终……」
佛祖透了些许风声,让东荒大地成为了是非风云之地。
或许,那片土地就从未平静过,一直是风暴漩涡的重心。
只是在今朝,很多事情都会画上一个句号,从一件「取经」的大事上拉开帷幕!
……
「怎么?要钦定吗?」
有人端坐在黑暗中,却像是盘坐在万古前。
「当然!」另一道声音响起,
温和中透出不可质疑的霸道,「让他去走一遭!」
「也行……那,路线怎么规划?」又有人问道。
「帝路,我觉得是不错的。」前一个人说道,「或许他成帝了,有希望回忆起一切。」
「唉,但愿吧。」
有人不置可否,结束了这一场对话。
……
「轰!」
宇宙开辟,玄黄流转,透出新生的气息。
但在下一刻,这一切又逆转了,万物归源,化作一团灿烂的仙光。
「吼!」
仙光中,一尊模糊的神人虚影出现,祂仰天怒吼,似乎要咆哮着杀出去,但一只仿佛能覆盖宇宙的手掌镇压而下,将祂打得踉跄,不知道炸出了多少道仙光飞射。
那是法则,带着仙道的光辉。
其中有一部分被手掌的主人截下,另一部分却被一股庞大的吸力给虎口夺食——追根溯源去看,却是一口鼎,巨大无边,烙印着无数的符文,每一个符文都是那样的神圣灿烂。
在角落中,还有一口残破的仙钟,里面的神祇已经是奄奄一息。
「小辈,你在跟我龇牙么?」
一道淡漠的话音响起,震荡整个世界鼎。
有人一只手压着那尊神人,一边探出另一只手,轰向了整个大鼎,打得鼎身巨震,像是随时会炸开。
不过,世界鼎最后稳住了,一座塔,两面镜子,还有一座无上大阵浮现,镇压了整个鼎的稳定长存,并且点燃焚仙之火,能炼化万物。
「帝尊前辈,您说笑了。」
姜逸飞的声音在这里响起,「我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怎么可能跟您龇牙?」
「我只是想吃了你,仅此而已!」
鸽子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