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营扎寨,打造器械,第二天,正式开始攻城。
辽军的抛石车,开始向幽州城墙上抛石头,一时间也压的周军全部躲避,然后云梯、耧车,填平护城河的奴隶大军,冲车等等按照正常的攻城开始了。
看到辽军的抛石车在那里肆意的压制着城墙上面的周军,郭宗宜说:“给我们这里的抛石车下令,找到对方抛石车的位置,按照之前测量好的方位和角度,将对方的抛石车打掉,然后给我攻击他们的后方,前面的奴隶军,就先放过他们。”
传令兵令旗挥动,城墙上的抛石车,在测量官的指挥下,调整角度,炸药包从抛石车上呼啸而出,落在辽军的抛石车那里,发出了阵阵爆炸之声,将对方操作抛石车的人,以及很多抛石车全部消灭了。
这一声声的爆炸,将韩匡嗣的惊动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想要让人看一下抛石车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从幽州城墙上面的抛石车上面抛下来了很多不知名的东西,继而发出了如同雷鸣般的声音,继而在后方的人群中发生了混乱,而这混乱,更多的是受惊的马和慌乱的士兵带来的。
第一次的攻击,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后方的契丹人大军都发生了混乱,前方的奴隶军上去有什么用,于是就连护城河都没有填平的奴隶军,被一阵鸣金声给叫了回来。
韩匡嗣气急败坏的在帐篷里面来回走动,好不容易将受惊的马匹大部分找了回来,但是听着满是呻吟声的伤病员,就比较让人闹心了。
“前面耶律将军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韩匡嗣问一个小校,那个小校回:“启禀将军,遇到了。”
“哦?那耶律将军是如何处置的?”韩匡嗣好奇的问。
那个小校说:“当时耶律将军是将所有马匹的耳朵全部刺聋了,才让马匹不会受惊。”
韩匡嗣点点头,说:“嗯,这是一个好办法。”然后对外面说:“来人!”
自己的一个亲军进来,韩匡嗣对他说:“你拿着我的令牌,去通知所有的指挥使,让他们将所有的马匹耳朵都刺聋。”
那个亲军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还是接过令牌,去传命令了。
第二天,韩匡嗣不信邪的再次开始进攻,不过昨日的投石机被周军毁了,又没有时间再次打造,于是今日只好让奴隶军冒着周军的箭雨和炸药包填平护城河。
前面的奴隶军几乎损失殆尽,才将护城河填出来了两条通道,接着,后面的奴隶军继续跟上,搬着云梯,推着冲车,和耧车,耧车上,是辽军中的契丹人,在上面射箭压制周军。
来到幽州城下,架云梯,登云梯,用冲车冲城门,周军则是将炸药包不停地往城下扔,一个就能杀死一大片,接着又是什么推云梯,倒热汤,丢滚石,滚木等等。
今日的攻城战一直持续到了傍晚,辽军才鸣金收兵。
韩匡嗣有些泄气的听着几个指挥使汇报今日的损失情况,不光是奴隶军几乎损失殆尽,就连后方的契丹军队,也因为周军抛射炸药包损失惨重,虽然没有再出现马匹受惊的情况,但炸药包一炸就是一大片,也是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