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安哄着她,“咱们有钱,也不是吃不起衡山居,那女人太贱了,下回得机会,我想打她。”
“我也想打。”顾一笙说,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得欢乐,瞬间又高兴了。
今晚,是谢知东做东,陪着厉南城吃饭的。
结果倒是又看了一场大戏。
女人在外面吵,那两个小姑娘声音又大说话又好听,脆生生的,一句接一句,跟蹦豆子似的,谢知东听得挺有意思,向着外面点点下巴,问厉南道:“新欢旧爱吵成这样,你不出去劝劝?”
厉南城慢条斯理的吃一口菜,又斯文败类的拿了纸巾擦嘴,眼底带着笑:“那丫头吵架就没输过。”
所以,不用劝。
谢知东服气:“那你还真是行。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未婚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好好的,你说你骂不过人家,又去招惹人家干啥?”
啧!
胸大无脑果然不是说假的。
脑子不好使,这是真没办法。
厉南城笑笑:“未婚妻……而已。”
谢知东还想听八卦,但厉南城不想说了,谢知东转而问起了言怀安:“那小姑娘也挺有趣,跟你家小姑娘挺合拍的,是言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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