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城看她,挑了一筷子面伸过去:“张嘴。”
她乖乖的张嘴,厉南城却把面又挑走,塞到自己嘴里吃了。
这恶劣的小动作,搞得顾一笙顿时清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直身体,气呼呼瞪他:“你逗我呢!”
“嗯。”
厉南城倒是承认得很利索,“你冤枉我,还不兴我逗你?”
顾一笙想了想:她说他吃饭不叫她,这是冤枉?
变成了气鼓鼓:“那我刚刚都没醒,也不能算你去叫我了。我现在醒了,你又不给我吃,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男人盯着她看,改口很快:“好,我给你吃。想怎么吃,都给你,嗯?”
顾一笙知道他在说什么:两人做的时候,他总喜欢惹哭她。她越是哭得可怜,他欺负得越狠。
说什么越哭,越给她吃。
吃……得很深。
他又说重了,然后再轻点。
再着接重点。
来回反复,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
到最后,他深入抵着她,把她逼到眼尾带着泪,偏又耐心的亲吻着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笙笙更是,能淹死我。”
想到这里,顾一笙红了小脸:开了嘴替的男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体内的恶魔封印解开了,随时随地的荤,也不怕猝死。
倒是厉南城怜惜她的身体,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又端了一碗面,给她:“吃吧。”
就算是已经吃过了晚饭,可闹这么一晚上,体力也下降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