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在做手术,他父母怎么不去医院?”陆宁气声道。
“听说余杰的姑姑在医院陪着,他爸妈怕我们和警察串通,一直在这里守着。”薛太太无奈的道。
陆宁冷声道,“阿姨,您别着急,浩然是为了陈惜墨打抱不平才出的事,陈惜墨父母是检察院的高级领导,她肯定能帮浩然解决。”
薛太太听到这话,顿时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忙拉住惜墨的手,“惜墨,你赶快给浩然想想办法!”
陈惜墨道,“律师已经来了,我们先看律师怎么说!”
陆宁冷笑,“你的意思是不管了?”
陈惜墨之前一直忍着陆宁的冷言冷语,明白薛浩然的事情更重要,此时见她越说越过分,便也不再忍她,冷声问道,“你要我怎么管?如果警察说我可以代替薛浩然去坐牢,那我现在就去!”
她目光清凌的看着陆宁,“还有,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如果你什么都帮不了只会叫嚣,那麻烦你靠边站,不要事情还没有结果,就先让自己人乱了阵脚!”
“你、”陆宁咬牙切齿的瞪着陈惜墨。
陈惜墨转头看向一旁的警员,“能帮我倒一杯温水吗?”
“好的。”小警员去给她接水。
陈惜墨扶着薛太太的手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接过警员的水递给她,“您别急,薛浩然不是莽撞的人,所以双方肯定都有责任,我们等律师出来再商量怎么做。”
薛太太刚才被陆宁叫喊的的确更慌,此时手里捧着热水,听着陈惜墨温柔低缓的声音,心里略安,缓缓点头,“我也是心急之下没了主意,他爸又不在江城,那我们先等律师。”
“对,咱们先冷静,才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陆宁站在一旁,看着薛太太亲昵的拉着陈惜墨的手,妒意横生。
她在这里一直陪着薛太太,也没见薛太太对她这样亲热,而陈惜墨来了之后,三言两语就把她安抚住了。
不就是因为陈惜墨的父母都是当官的!
她暗暗咬牙,心里满是委屈和记恨。
*
余杰的父母被警察叫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进去之后,见一戴着眼镜,身着西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旁边角落里还坐着一个穿黑色冲锋衣的男人。
男人一直低着头,双手环胸,气质冷硬,却又不像是警察。
穿西装的男人站起来,淡笑道,“余先生、余太太,两位请坐。”
余杰父母在桌子旁坐下,不解的问道,“你们是、”
“我姓周,是宋雨涵和陈惜墨两位女士的代理律师。”周律师做了自我介绍。
余杰父母脸色顿时一冷,声音变的尖锐起来,“你找我们什么意思?”
周律师推了一下眼镜,从容淡定的开口,“余杰被打我深表同情,但是余杰在公众场所公然污蔑诋毁我的两位当事人,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周律师看着面前的两人渐渐变了脸色,声音越发的不急不缓,“请两位相信我,以我的能力,一定可以让余杰在牢里坐满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