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草……”
一股灼烫咖啡液浇在身上,霍池谦疼的忍不住爆粗口,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瓷咖啡杯滚落在地摊上,残留的咖啡染湿了上好的波斯地毯。
“啊……这……,我……我不是故意的。”
宁薇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即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着裤子上的咖啡,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唔……”
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揪着衣领,“宁薇,你是有多恨我,想害死我?”
“没,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宁薇慌了神,吓得眼眶都红了。
她知道,倘若霍池谦真的废了,不光是她,就连她妈妈也得死了一起陪葬。
看着霍池谦疼的直皱眉头,宁薇顾不得其他,“浴室呢,浴室在哪儿,快去冲冲冷水。”
霍池谦伸手捂着某处,又觉得有些不雅,挪开手。
转身朝浴室走去,结果走了两步发现宁薇没跟上,他回头,“过来啊。”
“啊?我吗?”宁薇一脸错愕。
“你做的错事,你不负责谁负责?”他厉声道。
宁薇哑口无言,木讷的跟着霍池谦进了书房的浴室。
两人走了进去,宁薇快速取下花洒,直接对着霍池谦裤角喷冷水,嘴里嘀咕着,“冲一冲应该会没事的。”
“隔着衣服?”霍池谦怒火三丈,“你没有一点常识是吗?”
“那……那我要怎么办?”突如其来的情况,宁薇手足无措,又胆怯又害臊。
“帮我脱了。”
“哦,哦,好吧。”
纵使觉得无比羞耻,可宁薇不敢耽误,生怕小小谦被烫的起了皮,然后粘黏在衣服上。
倘若霍池谦真的废了,她……
宁薇已经想好要怎么死了。
羞耻心与死亡相比,一时间也就没那么害臊了。
她把花洒放在一旁,蹲下身帮霍池谦解皮带。
许是没有任何经验,她青葱玉指在皮带扣上掰扯半天,急得满头大汗,愣是掰不开。
“这怎么开的?我不会……”
许是过于紧张,连宁薇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说话带着哭腔,加之脸上沁着汗渍,泫然欲泣,红了眼眶,又蹲在霍池谦面前的模样,简直是将霍池谦架在火上烤。
男人眼底怒意渐消,不知何时,菲薄唇角竟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终于,宁薇艰难的解开了皮带,帮他退下西裤。
“内…… 内裤你能自己脱吗?”宁薇脸红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霍池谦稍有几分笑意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再墨迹,你就可以考虑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呆着。”
一句警告的话,吓得宁薇魂飞魄散,委屈巴巴的咬着唇,偏着脑袋,帮他褪下四角裤,然后拿着花洒,用冷水冲着。
活了二十多年,宁薇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尴尬的情况。
“霍总,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宁薇一边帮他冲水,一边道歉,“能不能不要追求我的责任?”
可怜兮兮的模样,近乎要哭的嗓音,尤其是冲的水飞溅在宁薇的白色T恤上,衣服湿了不少,隐隐可见暗香浮动。
无论是哪一样,对霍池谦来说都是一种身体上的折磨。
他无比承认,不知是宁薇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还是自身的魅力所致,总之,他每一次见到宁薇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什么。
尤其是上一次在倚山别苑,与她那般暧昧,简直比杀了他还要折磨人。
“手伸出来。”他道。
宁薇回头看着他,“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