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刚没听过这个名字,心想哪里来的老东西,仗着有些手段,擅闯禁地,?出手伤人,先让你得意一时,等我们众同门到了,要你的好看。满脸陪笑,道:“原来是南宫前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想不到是您老人家亲临,多有冒犯,得罪,得罪。”
孙务实鼻孔里“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名了?你怎会听说过我?我有一个兄弟你听说过还差不多,他叫南宫玉。”
此言一出,夏侯刚和曹斌目瞪口呆,想不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竟是鼎鼎大名的仙侠盟盟主南宫玉的哥哥。
张正的心里暗自好笑,又有些佩服孙务实的机智。这二人方才说仙侠盟的人命他们造剑,追索甚紧,他就说自己是仙侠盟的人,可是偏要冒充南宫玉的哥哥,未免太过托大了吧。
孙务实见夏侯刚和曹斌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瞪眼道:“怎么?你们还不信吗?南宫玉请你们造的宝剑就是要给我用的。”
孙务实本身的武功极高,绿、蓝二剑丝毫不怀疑他是个高手,却没想到竟是仙侠盟南宫盟主的哥哥。此时震惊之余,心里面又怕又恨,你们这一派剑仙的行事也真是霸道,我们不过晚交剑几天,你们便打上门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也罢,现在得罪不起,此事过后,一定要将你们的行径上报仙侠堂,请堂中的前辈剑仙替我们做主。
他们心中怨恨,脸上不敢表示出来,慌忙跪倒磕头。夏侯刚道:“我们有眼无珠,不识南宫前辈大驾,还请南宫前辈恕罪。”
孙务实摆了摆手,大喇喇的道:“罢了,罢了,你们还年轻,就饶了你们这一回。”
曹斌施磕头时牵动伤势,痛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哼出声来。张正将右手伸到他腋下,扶他起身,说道:“大家是好朋友,都不要多礼了。”
孙务实问了二人姓名,说是三天后有要事离开,等不及了,亲自来取剑,这次一定要把剑带走。
夏侯刚和曹斌心知现在的神兵门造不出真正的宝剑,但当着孙务实的面不能明说,互相看了一眼,夏侯刚道:“”我们这就向鄙派掌门人禀报,一定尽快造好,不要耽误了前辈的大事。
孙务实道:“不用禀报了,我要亲自看你们造剑,若是有半点儿拖延偷懒,哼,我可不答应。”
夏侯刚道:“不敢,不敢,既知是前辈立等之物,我们哪敢怠慢。”心想:“这老儿要看我们造剑,我们那帮囚徒岂是外人可以接触的?还需想想办法,让他别看的好。”又想:“这里是本门禁地,他们能想到本门的宝剑出自此谷并不奇怪。但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山上的岗哨为何没有发现?他们又为什么在灌木丛里脱衣服?难道这一老一少……”
他心下狐疑,脸上尽量现出恭敬之色,规规矩矩的站好,便如晚辈弟子在长辈面前罚站一般。
孙务实的心里有些得意,向张正道:“贤侄,不能让你白来一趟,一会儿咱们闲逛时,你若是相中了什么好刀好剑,尽管取走,都算在我的账上。”
张正笑道:“这样不太好吧,咱们不请自来,已是多有叨扰,再拿人家的东西,可太不像话了。”
孙务实道:“你不要算了,我兄弟给我订好的宝剑,我可一定要取走,现在就要!”
夏侯刚和曹斌的脸上有些不大自然,但也没有直说不行,心想反正我们俩是管不了,一切让堂主和掌门人看着办吧。
张正笑道:“不好,不好,您也太心急了,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吗?咱们就在这里住下,等着铸剑师父们大功告成,我也可和几位兄长多聚几天,岂不是一举两得?”
孙务实向绿、蓝二剑看了一眼,道:“你们说呢?”
二人心想能缓一天是一天,总比现在就让我们交剑强,都道:“正是此理,一定要多留两天,好让晚辈们略尽地主之谊。”
孙务实心里巴不得能在此多留几日,好与这一支的剑魔首领联络,一齐参详分解聚合大法,助张正收服体内的魔道内功,开始复兴魔道的伟业。但他城府很深,明明想留下,还要装作为难的样子。只见他手捻须髯,沉思良久,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的侄儿说住两天,那就住两天,第三天一早,我们拿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