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祁嘉澍蓦然撑着地起身。
刚才还痛到懒得活动的膝盖,下一秒就忽然灵活得像是上了发条。
他立即起身箭步追上,捉住桑迎的手腕便将她拉回来,因为跪得太久突然活动,追她的路上还差点又跪下去一次。
“起来说。”祁嘉澍忙道,“我起来说。”
桑迎这才转身,轻挑眼尾。
祁嘉澍干脆利落地朝桑迎打着直球:“阿迎,总之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现在阿妤也找到了,我最大的心结也放下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事情,能在你需要我时把我从你身边叫走。”
“阿迎,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再也不闹分手了好不好?”
桑迎慵懒地双手环在身前。
似若不信地敛下眼睫,睨着他:“枝枝被楼宴京欺负了你也不去管?”
果然,祁嘉澍忽然愣住。
随后就咬牙切齿:“他敢!!!”
桑迎眼尾轻翘,并不意外地轻耸肩膀。
但这次祁嘉澍却立即道:“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也绝不会一声不吭就走,大不了我带上你一起去,我们双打给楼宴京暴揍!”
正准备前往第二现场的楼宴京。
蓦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眉眼微蹙,骄狂散漫地抬颌:“是不是祁娇娇那狗东西在骂我?”
祁嘉澍主打一个管他三七二十一,为了追回媳妇儿,先往兄弟身上插上两刀。
桑迎也果然被他笑到。
但她很快就活动着脸颊将笑意收回,只唇瓣微张发出个单音:“哦。”
不过祁嘉澍还是捕捉到了她的微表情:“你笑了啊?”
“我没有。”桑迎眉梢轻蹙。
她放下手臂转身便踩着高跟鞋要走。
祁嘉澍立马追过去,像大狗摇尾巴似的绕在她周围:“你刚才就是笑了。”
“没笑,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