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总督大人!”吴兴祚点头回答道。
“那这贪赃枉法,我大清的律令又是如何规定的呢?”韦晓宝突然提高音量,威严地喝问道。
“回禀总督大人,大清律规定,贪银两千两或枉法赃一千百两,入己者,绞监候;不枉法赃一百二十两以上,杖一百、流三千里。若系侵盗挪移等赃,入己数满一千两以上者,斩监候。”吴兴祚不敢怠慢,急忙回答道。
“瞧瞧我们的布政使,五十六万两,够砍多少次人头的了!”韦晓宝似笑非笑地看着布政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不能仅凭一己之词,就定人重罪,必须得人、赃俱获才能量刑!”布政使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气的神情。
“说得好,来人啊,把这布政使给我抓起来,抄家队马上出发,务必把布政使家的‘人、赃’全给我找出来。”韦晓宝嘴角微微上扬,下达了命令。
“你,你简直就是个土匪,我要告御状,你诬陷好人,残害忠良………”布政使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呵呵,随你便,只要你能活着走到京城。”韦晓宝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然后转头看向吴兴祚,问道:“布政使是福建人吗?他有啥亲戚在福建没有?”
“布政使并非福建本地人,只是在福州讨了几房小妾。”吴兴祚如实回答道。
“嗯,这么猖狂,一定早就做了准备,通知抄家队,这些小妾的娘家也不要放过。”韦晓宝看了看布政使,语气坚定地说道。
布政使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总督大人,我交银,我交银……”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充满恐惧。
“晚了,给我拖下去!”韦晓宝冷漠地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强壮的士兵迅速上前,将布政使从地上拉起,拖着他向门外走去。
此时,下边的官员们开始一阵躁动。
他们意识到,韦晓宝这一举动不仅仅是杀鸡给猴看,更像是杀猴给鸡看。毕竟,布政使可是除吴兴祚之外,这群人中最大的官。
然而,韦晓宝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继续说道:“不自觉的再站出来几个,咱们再清清旧账?”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震得在场的官员们心神俱颤。
就在这时,老态龙钟的巡检使站了出来,带头报了个名:“下管巡检使愿辞官为民。”
他的声音苍老却坚定,仿佛早已做好了决定。
紧接着,近半数的道台、州府、县衙等官员纷纷效仿,表示愿意辞官不做。
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众人议论纷纷,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