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束手无策,夏澜也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吃不下,睡不着,嘴角都起了一圈燎泡。
自从四颗药加十几针,治好武英伯的积年痹症,夏澜在太医们眼中的威望嗖的一下窜到半天高。
她没法子,太医们更没法子,干脆暗戳戳摆烂。
反正该用药就用药,该扎针就扎针,能不能醒过来,全看熙和帝的八字够不够硬,黎家的列祖列宗够不够尽心尽力。
夏良的到来,令夏澜阴霾已久的情绪舒缓了不少。
“小小姐,大喜!大喜啊!”夏良激动得直跺脚,嘴咧成了葫芦瓢。
夏澜挑了挑眉,装得一脸懵懂:“发生什么喜事了?”
“你猜猜,咱们种的水稻,一亩地见多少稻谷?”
夏澜皱眉想了想,故意问:“可有四百斤?”
“少了!再猜!”夏良腰杆子挺得愈发直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该不会有五百斤吧?”夏澜嗓门大了些,一副不敢猜的样子。
“七担!足足七百斤稻谷!”
夏良长舒一口气,抓住夏澜的衣袖,激动赞叹。
“小小姐,我原本还不信外邦的稻种能比咱们大黎的强,这下我可是心服口服啦!”
夏澜也装得一副惊喜交加的样子:“七百斤!那岂不是比从前的收成多一倍呀?太棒了!良伯,你辛苦了!”
夏良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我也没费什么力,活儿都是佃农干的。”
继而拧起眉,四下里一打量,压低声音问道,“小小姐,庆丰皇帝怎么突然变成反贼了?宫里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去南楚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没牵连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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