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小猫命运的后颈皮,把它拎了起来。
颤颤巍巍地跟着时凛进了电梯。
上楼之后,陈让放下猫就跑了。
他跟他主子一样,不喜欢这种凶巴巴的小东西。
时凛在厨房里翻了一通,拿出一个盘子,给猫倒了一些羊奶。
小猫警惕地喝着,喝一口,看一眼时凛。
“哈!”
时凛:“……”
真是个不知好坏的小东西。
等它喝饱了,时凛戴了一副手套,把它拎到阳台,给它处理伤口。
小猫极其不配合,龇牙咧嘴地凶他。
“哈!”
“哈!”
“闭嘴,小犟种。”
时凛不耐烦地剪断它脖子上的铁丝,把它解救出来,上了碘伏消毒,然后关上了阳台的门。
小猫被关在玻璃门外,一双眼睛还凶巴巴地瞪着他。
那模样,似曾相识。
时凛收回视线,扭头走进浴室。
脱手套,脱衣服,洗澡消毒。
他摆弄了半天,只洗了前半身和下半身。
后面的包了纱布,需要湿毛巾擦洗,他够不着。
“……”
*
周末,林棉陪钟雪去医院拆线。
因为人有点多,钟雪进去检查伤口了,她就在外面等着。
余光一瞥,就看到一道颀长高挺的身影走进其中的一间处理室。
仅仅只是个背影,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他。
他今天是来定期换药的吧。
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
林棉悄悄地移过去,探着脖子往里面看。
“在这里偷偷摸摸做什么,想看就进去看看啊,又不犯法。”
一道好听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林棉抬起头,就对上陆知白那张斯文好看的俊脸。
她脸色一烫,慌忙摇了摇头。
“不用了。”
“怕什么,上次来医院没见着他,这次刚好补上嘛,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后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