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洪宇带着吴芝兰,径直离开了。
看着洪宇远去的背影,方静嘴里嘀咕道:“敢无视本小姐,下次再见的话,本小姐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直到洪宇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上,鲁平军才敢站起身。
因为跪的时间太长了,他站起来时,腿都麻了,一瘸一拐的。
当他看到走廊上,一大群的顾客不舍得走,还在望着自己这边,看自己的笑话,一下恼了。
之前,他是害怕洪宇,所以收敛了脾气,任凭这些人看自己的笑话,议论自己,也没吱声。
现在洪宇走了,他可不会再让人继续笑话自己。
“都看什么看,要不要我请你们过来,看清楚一点?”
鲁平军怒吼了一声,彷佛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一群看热闹的顾客,被吓得一哄而散。
鲁平军可是鲁副市首的侄子,得罪他,可没好果子吃。
很快,走廊上没剩下几个人,瞬间安静了不少。
“鲁总,刚才我看你跟孙子似的,连被逼下跪都不敢说,现在倒是挺威风啊。”
方静冷嘲热讽道。
显然很不满刚才鲁平军的表现。
“就是,鲁总,你刚才但凡拿出现在的威风来,我们家静静,都帮你打抱不平了。”
方静的一众同学附和道。
鲁平军一脸尴尬的看着方静,苦着脸说道:“方小姐,不是我不敢说,主要是那人,我实在是得罪不起!”
方静双手抱在胸口,不以为然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会让我父亲给你撑腰,难道那家伙,比我父亲还要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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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平军说道:“那人有没有方市首牛,我不知道,但他背后的靠山,估计连方市首,也不敢轻易得罪。”
方静面色一惊,好奇问道:“他背后的靠山是谁?”
“是范行长。”
鲁平军小声说道。
“范行长?”
方静脸色大变,“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刚才范行长就来过这……”
随后,鲁平军将不久前在包厢里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经我观察分析,范行长虽表面上说那位宇先生是他的朋友,但从范行长对他的恭敬程度来看,此人的靠山,恐怕比范行长还要牛,不然,我大伯,也不会对我不管不顾,所以方小姐,你说我还敢继续得罪他吗?”
鲁平军苦涩一笑,相当无奈。
“好险!”
方静在听完鲁平军的讲述之后,内心也暗暗庆幸,得亏自己刚才没强行报警,留住洪宇。
不然,得罪了范行长的朋友,对父亲可不利。
父亲在吴州待了不少年头,一直也没升,估计上面的人,早放弃了重用父亲的打算。
因此,父亲如果还想往上升的话,势必要靠自己在吴州搞出一些政绩来。
而搞政绩,是要用钱的。
神州银行是吴州的钱袋子,范行长是管钱袋子的人。
万一因为今天这事,让范行长对父亲有成见,那父亲这辈子的升迁之路,恐怕是到头了。
而且,听鲁平军的意思,那家伙真正的靠山,似乎比范行长还要牛,万一是真的,得罪了他,父亲不升官事小,不被贬就算不错了。
方静身边的一众同学,在听到洪宇和范行长的关系后,一个个也都脸色发白,太险了,幸亏当时没装逼,没想着在方静面前表现一番,不然,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