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言一确实不一样了!”宋夫人很高兴也很惊讶,“为何忽然这么开朗了?”
“夫人,您忘了!”宋老爷拍了一下宋夫人的大腿,嗔道。
宋夫人是一家之主,平日里事多很忙,哪能细心的记得每一件事情。
“是生意好,又发财了吧?”宋夫人猜测。
“咱家言一的生意一直好一直发财!你再猜。”
“那······”宋夫人感觉猜不出来。
宋老爷又附在宋夫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那今晚到我房里来,我告诉你答案~~”
说着拧了拧对方的大腿,宋夫人心里一亮!
。。。。。。
百花楼里也分外热闹。
过年的这几天,因为没有恩客,金珠爸爸索性大门一关,过年!
不用接客,楼里的哥儿姐儿们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过过自己的生活。
今天是除夕,百花楼里给所有的人都准备了酒菜。不少关系不错的哥儿姐儿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吃酒过年。
江玉郎这样的头牌,是要跟着金珠爸爸一起吃年夜饭的。
金珠爸爸在他的厅里摆了一桌,作陪的都是楼里排的上号的哥儿和姐儿。
“爸爸这一年辛苦了,我敬爸爸一杯!”
小主,
“多谢爸爸大力栽培。”
那几个当红的哥儿端着酒杯使劲的给金珠爸爸敬酒,把老鸨子哄的哈哈大笑。
江玉郎在一旁默不吱声,只觉得讽刺。
“来年我会更努力的,爸爸可要疼我哦~~”竟有哥儿表决心。
江玉郎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太离谱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职业。
他虽然是百花楼里的头牌,按说是最受老鸨子器重的,可惜他拒不接客,又常常闹腾,在金珠爸爸这里,并不得宠。
在酒桌上,坐哪个位置往往代表着受宠程度。
江玉郎虽然是头牌,却坐在了最差的一个位置上。
别人都给老鸨子敬酒,有说有笑热热闹闹,江玉郎一句话也不说,独自吃菜。
他看了看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心中并不高兴。
因为没有啃的鸡。
陆瑶回家过年了,不来百花楼送鸡,江玉郎好几天都没吃到啃的鸡了。
吃不到啃的鸡的日子,就是见不到陆瑶的日子,也是没有安全感的日子。
‘老乡,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救出去啊?’江玉郎想着想着,一双美目中竟然噙满了泪水。
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和波光粼粼的眼眸引起了金珠爸爸的注意。
“混账!大过年的你哭什么哭!晦气!”金珠爸爸气的猛拍了一下桌子,把其余的哥儿姐儿们都吓了一跳。
“你这个哭胞丧门星,自打来了百花楼还没让老子回本儿呢!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那张脸算是白瞎了!”
金珠爸爸看着江玉郎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就来气。
偏偏那模样还该死的好看。
就这泪汪汪,也能让恩客疯狂呢!
可惜他现在在这里哭,不但换不了银子,还惹人生气。
金珠爸爸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对面的江玉郎骂道:“把你那金豆子都给我憋回去!要是把我明年的财运给哭没了,我就把你卖到黑窑子里去!”
江玉郎吓的憋住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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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谢家也开始了除夕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