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还是和陆宴辞乖乖应了妈妈的话。
敬过茶,他们就直接从御华水湾回去了。
奶奶和外婆也过来送妈妈,在她们眼里,林君眠也只是个孩子,可是病得站都站不起来,也是一阵心疼。
一身红色旗袍的江妤亭亭玉立地站在西装革履的陆宴辞身边,脸上带着笑容。
而一旁的徐暖则默默地注视着这对新人,眼中突然泛起一丝湿热,感叹道:“其实这才是婚礼最浪漫的一刻,你站在我身旁,以爱人的身份陪我敬四方宾客的酒。”
然而,这样的一幕在毫无感情经验的叶教授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妤妤昨天晚上睡眠严重不足,身体机能在超长时的运作下肯定不堪重负,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明天早上必定会头疼欲裂。
陆宴姝在旁边察觉到了这一点,她非常机智地说道:“我已经把酒换成了水。”
听到这句话,叶教授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就在这时,徐暖看到表嫂即将开始敬酒,转头看向两位伴娘,疑惑地问道:“你们俩不应该跟着新娘一起去敬酒吗?”
两位伴娘如梦初醒,连忙提起裙摆匆匆离去寻找新娘子。徐暖看着她们慌乱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完还不忘和一旁的沈倾世说:“倾世,到时候我结婚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像这俩啊!”
沈倾世看着好友,心里一阵暖意。一直以来徐暖从来没有说过是让她作她的伴娘,但其实她们都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伴娘。
原来有些事情不用说出口,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她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因为她们这么多年的相处,很多都已经不用出口,就已经知道彼此的意思。
她们彼此的心里永远是彼此的伴娘,也是彼此的家人。
无论何时何地,她们都会相互支持,相互陪伴。这种默契与温暖,将伴随她们走过人生的每一段旅程。
“好。”
在华溪食府,何晚晚坐在林添妈妈的旁边,这一桌子还有何家的人,何晚晚在桌上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何太太问:“晚晚住的还习惯吗?”
何晚晚自己吃自己的,眼睛都没有抬看她一眼,又碍于大家都在,回:“刚回国,我住哪都一样。”
见儿媳这样直脾气,林太太作为婆婆都不免要出来大圆场说:“放心吧亲家母,晚晚在家里住的很好。我一直想有个女儿,但是遗憾没有,现在有了晚晚,喜欢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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