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碑再好，不赚钱，对于导演来说都是放屁。

毕竟不赚钱就没人投资，没人投资，导演别说实现自己抱负了，连日常生活都顾不上。

至于那些奔着得奖去的，那也是因为得了提名和奖项，能够卖出去海外版权。

“呵呵，这点不用担心，没看最近票房涨势越来越高，说明这股热度对于我们电影是有利的，你就安心跑路演，等回来了我亲自给你们庆功。”

徐嘉好不容易将饺子给哄好打发走，才有功夫给杨天真打去电话。

电话嘟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

“抱歉，徐总，我刚收到下面人的汇报，已经摸到背后捣鬼的人的踪迹了。”杨天真解释道。

“没事，我就是夸你办得不错，争议吵得挺大，连饺子都收到消息，来找我抱怨了，对了，那背后捣鬼的人是谁？”徐嘉问道。

他本来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还真让查出来，他心里已经有几个怀疑人选，现在正好缺人一番。

“华艺的王中垒，王中军两兄弟，其实他们很小心，若是不继续动作，我们说不定真查不到他们，可是他们近来又主动加注，投入了宣传资源，这才让我的人顺藤摸瓜给找到了。”

杨天真说完后，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就纳闷了，他们难道就不长记性么？以前在我们这里吃过那么多的亏，还敢使小动作。”

“况且一次就罢了，后续还加注，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了？”

在她看来，华艺的人这一番操作就跟老鼠在猫面前跳舞，纯属自寻死路。

“这倒是不出我的意料，上次《前任3》，他们吃了那么大的亏，以他们狭隘的心胸必定不会释怀，只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没有耐心。”

“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继续加注，总之肯定是看到了能够给我们造成麻烦的希望，继续诱导他们加注，务必要将他们给拖进局中。”

徐嘉眉眼变冷，以他对王中垒的了解，后者做事不会这么急躁，但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知道是谁在作祟，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

而且他对华艺也是觊觎已久，只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王中垒那家伙跟泥鳅似的滑溜，现在可算摸到对方尾巴了。

正如他先前所说那般，风险伴随着机遇，可反过来讲，机遇也伴随着危险。

就看谁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个黄雀了。

“让你查近期能够投报的电影节怎么样了？”徐嘉问道。

“二月份有第六十七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时间还赶得上，您看……”杨天真回答道。

她对此抱有一定的怀疑，毕竟国际电影节，不同于国内电影节，也不同于内地电影市场。

自家老板的手能不能伸过去，还真不一定呢。

徐嘉却是眼神明亮，笑道：“可以，这个电影节够分量，提前准备好通稿，就定这个了。”

言语之间，霸气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