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正在和高层进行视讯会议,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和哭泣声,他连忙中断了视频会议,连拖鞋都来不及穿推开了温晚的房门。
他看到温晚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贺澜琛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往前走,不敢开卧室的灯,怕惊扰到睡梦中的她。
“晚晚,你在做噩梦,别怕。”贺澜琛躺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温晚抱紧他,手臂用力圈着他的脖子,“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相信我,要是你第一时间救我,宝宝就不会死……”
贺澜琛感受到她心底深处最恐惧的噩梦,竟然不是他的辜负,而是他们无缘来到世上的宝宝。
“对不起,晚晚,是我对不起你。”他抱着温晚,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
贺澜琛完全把她当成孩子来哄,每一个字都包含着浓浓的歉意与温柔。
温晚被他哄了一阵子,哭声逐渐停止,等他低眸望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果然,刚才的一切是噩梦。
贺澜琛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大手往温晚的小腹摸去,摸了很久,他不敢确认一件事。
贺澜琛收回大手,他刚松开抱住温晚的双臂,她又贴上来抱住他。
他突发奇想,也许清醒时候的温晚是抗拒他的,睡梦里的温晚是需要他的。
相当于现实与虚幻的拉锯战。
“晚晚,是我错了,对不起。”贺澜琛万分心疼地抱住温晚,大手贴着她的后背。
他像是要把她镶进他的身体里,与灵魂融为一体。
温晚这一晚睡得特别香甜,心脏空缺的那一块角落好像被填满了。
无数个夜晚的噩梦循环开关,在今晚被贺澜琛按停,短暂的治愈。
翌日。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地板上,窗帘被微风卷起,大床上的一双长腿被白皙的美腿缠绕着,画面十分暧昧。
温晚动了动被压住的手臂,她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难道被鬼压床了?
她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颗心跳得剧烈,这“鬼”的道行简直超凡。
温晚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英挺俊脸。
“贺澜琛,你这个没有原则的臭流氓,谁准你跑来我的卧室?”她气得手脚并用,把睡在一旁的男人往床下踢。
贺澜琛听到熟悉的声音,知道是温晚醒了,他把她抱到怀里。
“别吵,你昨晚哭着喊着不让我走,所以我哄了你很久才睡,现在还早,再睡会儿。”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脸庞,温热的鼻息喷过来她痒得想躲开。
温晚回想着贺澜琛说过的那句话,昨晚是她哭着喊着要他留下来?
不可能,她绝对不会这么做。
“你撒谎,贺澜琛肯定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里的。”温晚不相信昨晚是她主动的。
贺澜琛不想和她斗嘴,他沙哑的磁性嗓音低沉的说道,“别乱动,自从和你离婚,我好久没开过荤。你不介意让我吃一顿肉,我倒是可以陪你做一番深入的交流。”
他是纯粹地恐吓温晚,不是真的想冒犯她。
温晚听到贺澜琛的威胁,她吓得不敢再乱动,在他怀里乖乖地躺着。
贺澜琛得到安静后,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他们再次醒来已经是上班,温晚推开贺澜琛,迅速下床。
洗漱完毕去衣帽间换衣服,换完衣服她没看到贺澜琛。
等她出来时,早餐已经做好。
“把早餐吃完再走。”贺澜琛强烈要求道。
温晚肚子饿了,昨晚品尝过他的做饭手艺,这顿早餐她不再推辞。
贺澜琛去了洗手间洗漱,他换好西装身姿笔挺的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在温晚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