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大夏的镇国公主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到时候,我定要让哥哥找她来做本王的王妃,天天让王妃穿着各种漂亮的衣服,给本王端洗脚水泡脚,搓背,按摩,嘿嘿嘿......”

梁崇月听着申屠聿越扯越远,扯过一旁晾着的黄连就塞进了他嘴里。

想的太美了,吃点苦的,好现实一点。

让她做他的王妃?还天天穿着各种漂亮衣服给他端水洗脚?搓背?按摩?

哥们,那你包死的啊。

感受到嘴里的口水越来越|/|苦,申屠聿又被绑在了这张小木床上,梁崇月用布按住了他的嘴。

除了往下|/|咽,他别无它法。

申屠聿咳嗽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梁崇月都没有丝毫心软。

终于等到申屠聿安静下来,梁崇月松开了按在他嘴上的布条,他的嘴角已经满是淡黄色|/|的黄连水。

就连按在他嘴巴上的布条都被染黄了。

梁崇月瞧他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端起一旁的水壶,给他灌了下去。

等他稍微缓过来一些,梁崇月继续刚才的问题往下问:

“大越与狼瓦开战与大乾何干?大乾不会也想来掺和一脚,此战若是爆发,狼瓦的百姓又要受苦了。”

申屠聿已经快被折磨的晕死过去了,双耳已经渐渐失聪,听不清梁崇月说的话。

只能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在他旁边像是在给他讲故事。

比这几日晚上听到的蚊子、老鼠叫声好听多了。

像他小时候母妃给他讲故事时的声音一样温柔,听的,他都有些想母妃了。

不知不觉,申屠聿双眼一闭,便彻底的睡了过去。

梁崇月站在他躺着的小床边,瞧着此人刚吃了黄连,脸上还能挂着甜甜的笑睡着了,实在难以将此人与狼瓦传的神乎其神的那位影子王爷联想在一起。

狼瓦男人的身量要比大夏男人的身量高些,这张小床是一米八乘一米的,申屠聿躺在上面,脚还露在外面。

梁崇月从头顶的发髻中取出一根银针,插进申屠聿的脚底穴位,不会致死,只会让他痛醒。

主要是他全身除了脸就只有脚露在外面,她今日过来是来问话的,申屠聿脸上已经让蚊子给咬的没一块好地方了,这针还真不好插。

梁崇月一针下去,申屠聿下意识的一抖,就想躲,嘴里还呜呜咽咽的发出小兽般的求饶声。

“母妃别打了,呜呜呜,聿儿好好练习,一定不会拖哥哥后腿,聿儿长大一定能保护好哥哥......”

“哥哥,聿儿好疼,哥哥,聿儿为什么是白头发,为什么大家都怕聿儿,母妃也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