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找许大茂问清楚,他到底是啥意思?按说我和他是朋友,他不应该这样对我呀”张大标说道。
“怎么对你?把他的未婚妻送到你的床上?我愿意”娄晓娥挑衅的趴在了张大标身上。这谁能受得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是清晨,于是又开始了晨练。
事后张大标看了看表,快八点了,赶紧穿上了衣服。
门还被许大茂从外面关着,张大标无奈从窗户里爬了出去,在东厢房里把睡的正香的许大茂叫了起来。
“大茂哥,你不解释一下吗?”张大标等许大茂穿好衣服,拉着他来到了北房里。
许大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标、晓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张大标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许大茂搞的那出。
“大茂哥,啥意思呀?”张大标又问。
“大标,晓娥,我知道我配不上晓娥,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受过全面的教育,而我只是个电影放映员,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大标才般配”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这不是理由呀,我怎么回院里,我的两个姐姐都在院里,我都和雨水见过家长了,这样我还怎么见人?晓娥和你的事也马上行了,她回去怎么和父母交待?”张大标有点不高兴了。
“我知道呀这些,我有苦衷”许大茂说道。
“你知道还这样做,也太不合适了,关键是害了我们两个呀,啥苦衷都不行”张大标又问许大茂。
“大标,我和晓娥的事也订好了,本来是计划秋天结婚的,前几天娄董来我家,说五一结婚也不错,婚期提前了;但是我的身体不行,不能行夫妻之间的事,这不是害了晓娥吗?你们两人又情情投意合,但是没有名分。我是这样想的,晓娥名义上嫁给我,但实际上是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有病,啥都不能干”许大茂解释了下事由。
“你这么做图啥呀?做好人好事?”张在标不太相信。
“我有病,就不能生孩子,你也知道我就兄弟一个,连个宗亲都没有,想过继一个都不行,我又不想绝户,你们两个好,生下孩子让他姓许好不好,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有病,我也不想当绝户,求求你们了”许大茂磕起头来了,头碰到地上,砰砰的响。
“好了,我答应了”娄晓娥开口了。
“谢谢你晓娥,谢谢你”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对娄晓娥说道。
“你也算个男人,有把自己的老婆推成别人的吗?”娄晓娥站起来骂许大茂。
“我真没有办法了,再说了大标也不是外人,我的好兄弟。他长的比我好,身体也健康,你们也有话题……”许大茂又开始叨叨。
“我的眼睛不瞎,不用你说,许大茂这事还有谁知道?”娄晓娥问道。
“我爹妈也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说的,我们一结婚他们就搬走,有了孩子我妈也在这里住,白天看孩子,晚上回家。”许大茂解释道。
“你们一家真是好算计”娄晓娥讽刺道。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