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娘,还有个弟弟叫信中方的。小姓,在我们村他们是独一户”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还有个弟弟,那行,我过去看看,他家在哪里?”张大标又问。
“带的东西不少呀?”中年男人又问。
“我带啥和你有什么关系?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干部,你就这么为人民服务,你官不大,逼装的不小”张大标生气了,对着男人开始骂,说话阴阳怪气的,算个什么东西。
“小子,有种,信中原活着的时候都不敢骂我,你一个外来户就敢,真是有种”中年男人说道。
“去你妈的吧,没有你我还找不到了吗?什么玩意?”张大标淬了中年男人一口,便转身向村里走去。
这个村的民风相当的不淳朴,问了五家人都没有问出来,直到看到了村头的两间茅草屋,张大标想,这里的人这么不友好,信家是小姓,肯定会排挤,村头的这一家说不定就是,所以张大标来到了村头的茅草屋内,结果还真是信家。
“小伙子,你是信中原的弟弟?”张大标看到院子里有个十八九岁的青年。
“我是信中方,我哥当兵牺牲了”小伙子说道。
“你是信中方就好,我叫张大标,是京城的,到山西出差,来你家看看中原的母亲”张大标说道。
“张大标?我听说过你,我哥写信来的时候说过,你是连长,找仗可厉害了”信中原让张大标来到了屋里。
“中方,谁呀?”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问道。
“娘, 是我哥的战友来看你了,他就是张大标”信中方把母亲从床上扶了起来。
“张大标?张连长吗?你家不是京城吗?大老远的怎么到这里来了?”信中方的母亲挣扎着坐了起来。
“婶子,你生病了”张大标问道。
“我没事,中方给张边长倒点水喝吧。张连长,我们没啥招待你呀”信中原的母亲说道。
“婶子,家里怎么这样?中原牺牲了有抚恤金吗?遇到事都花没了”张大标看到信家也太不像样子了,家里一点像样的家具也没有,房子也是这样的草房子。
“梅良新那个狗东西冒领了,公社主任是他哥哥,邮递员是他侄子,他领了后说我哥生前错了他钱,他的抚恤金还不够,每年发口粮还要扣我们一些”。今年要再扣,我就和他们拼了,反正也活不成了”信中方说道。
“中方,到底啥情况?这个梅良新是谁呀?”张大标问道。
“梅良新是这个村的村长,原来他就是一个恶霸,他哥是一个投机份子,解放后成了公社干部,把这个梅良新也弄成了村长,结果村里乌烟瘴气了,看到别人家有啥好的也要抢,他的本家又多,村里没人敢说什么”信中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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