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棂满脸愁容:“那可怎么办啊?”
王焱看了眼金棂,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桌上突然安静了许多,两人也都开始自顾自的喝闷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棂突然一拍自己脑袋。
“哦,对了,还有个事儿。”
金棂掏出份报纸,摆放在了王焱面前。
“这是我这次回保市的时候,偶然看见的头版头条。你瞅瞅这个人,眼熟不。”
王焱瞥了眼报纸,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你说呢?”
金棂满是羡慕。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看看人家这生意,已经迈出本市,开始走向其他城市了。”
“你知道吗,这就是我当初的人生目标啊。”
“哎,只可惜啊。”金棂满是无奈:“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
“棂哥,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差不多点行吗?”
“我怎么了?”金棂一边指着自己,一边指着报纸:“我当初的起点不比他高的多吗?我搞房产开发的时候,他干啥呢你心里面没数儿吗?”
“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就是我刚刚说的,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金棂也没有啥恶意,就是单纯的愤愤不平:“早知道我也应该走个岳父路线。”
“找个好媳妇,少奋斗二十年!”
“他这都不仅仅是二十年了,是一辈子了啊。”
王焱:“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棂哥,你差不多点呗。我还在这呢。”
“好吧。”金棂抬起头,玩世不恭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许多。
“老实交代,这些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别说没有。我百分之一百的不信。”
“你这小兔崽子,向来是闷声憋响屁。笑着下死手!……”
深夜时分,满身酒气的王焱回到了会所。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通过张宝玉房间的暗道进入。
起初他小心翼翼,生怕张宝玉晚上没有回家,住在会所。
结果进入房间后,发现屋内灯火通明。
张宝玉正聚精会神地听张奉雷讲述王焱的故事。
张奉雷眉飞色舞,激情洋溢,脖颈处的玻璃种翡翠极为扎眼,仿佛在为他提供着生命源泉一般。
看见王焱,张宝玉立刻站了起来,眼神中的敬佩又增添了几分:“师傅,你回来了!”
王焱 “啊” 了一声,点了点头:“怎么还没睡呢?”
“这不正在听雷哥聊你们之前的事情嘛。”
“不是都给你讲过了吗?”
“一次哪儿听得够啊,而且雷哥也不能记住所有事情,那就想到啥聊点啥呗。”
张奉雷赶忙给王焱倒了杯茶:“师傅,真的,你太帅了。就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王焱看了一眼张奉雷:“你又和他说什么了?”
“就是咱们之间的事情呗,都是自己人,也没啥好隐瞒的。”
“你说的是事实吗?”
“都是事实,没有半点夸大!”
“那说这么长时间说不完吗?”
“你以为呢。”
张奉雷不紧不慢地说道:“从上学时候,到你们四处打工,到修理厂,再到伯爵公馆,后面是天北街,接着是天北区、保市、水封盛世、荣光集团、烽火帝城、盛门、风云会再到金三角,这要是详细说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
王焱瞥了一眼张奉雷:“那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都是真的,我也不会说谎啊。”
“那你对我被开除的那段日子以及我和铁逵打工的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我基本上都非常清楚啊。”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时候闲着没事,铁逵告诉我的呗。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喝上两瓶酒,什么都往外说。你都不用刻意去问。”
“我们相处那么久,自然也就听得差不多了。”
提到铁逵,王焱心中再度涌起一阵哀伤。
他深吸一口气,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小玉,正好你也没睡。那我就提前和你说一声。”
“怎么了,师傅?”
“我和雷子得暂时离开丽市一段时间。不过我们只是暂时离开,我肯定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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