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寒抽出一张纸巾帮南乔擦嘴。

此时，厉夜寒的手机响起，他接了一个电话。

南乔也能听见对方说的话。

厉夜寒表情平静的说道：“蒋林玉死了，自杀死了。”

这个消息，南乔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蒋林玉知道太多消息，上面的人不会留下活口。”

厉夜寒又道：“我派人仔细检查过，DNA也对比了，就是蒋林玉本人。”

送蒋林玉去警察局之前，厉夜寒让人对蒋林玉动过刑，蒋林玉多一个字都没有说。

蒋林玉的双腿被打断了，右边手臂里面还有针。

哪怕是这样，蒋林玉什么都没有说。

因此，厉夜寒才会将她们交给警察局。

厉夜寒也想让媒体报道此事，大肆宣扬，想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蒋林玉他们，提供有用的消息。

南乔放下筷子，对厉夜寒说道：“我能参与尸检吗？”

“可以。”

于是，厉夜寒让司机调转方向，带南乔过去。

……

厉夜寒见了法医，南乔又表明身份，有位女法医还是不信南乔，不同意她进去。

“你说你是谁，你就是谁了吗？”秦蓉不悦出声。

厉夜寒脸色阴沉，看了一眼旁边的李主任。

李主任紧锁眉头，拽着秦蓉去旁边。

“你干什么？来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为什么不听？如果不想参与这项工作，那你赶紧走，我换其他人来！”

秦蓉闭上嘴，也不敢顶嘴了。

“李主任，我知道了。”

李主任脸色不佳：“既然知道了，赶紧去道歉。”

秦蓉：“？？”

秦蓉一脸的不可置信，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

“李主任，我还要跟她道歉？”

“怎么？做错事情了，还不用道歉？谁教你这样的道理！”

秦蓉的脸色好像便秘了一样，最终，她不得不向南乔低头。

秦蓉走过去，来了一个职业假笑。

“不好意思，是我的语气太冲了。”

南乔挑起笑容：“没事，也不是每个人的眼光都跟李李主任一样好。”

秦蓉：“……”

李主任扬起笑容，笑呵呵的说道：“南乔，你跟我一样，都很有眼光嘛。”

南乔也笑：“能跟李主任眼光一样好，是我的荣幸。”

厉夜寒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秦蓉垂眸，不是不敢看厉夜寒的眼神，她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想翻白眼。

李主任见气氛比刚刚好了不少，这才开口说道：“那我们先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秦蓉没吭声，跟着李主任一起进去，随后跟着南乔。

南乔对厉夜寒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有事情先走也没事儿。”

“乔乔，我等你。我就在这里等你，哪也不去。”

两个人对视一样，南乔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