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拿着拐杖往前走,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的视线里出现了厉老爷子的身影,老爷子刚从客厅的大门走出来,站在门口。
“老爷,您怎么出来了?二少爷不在家吗?”
福伯快步往前走,生怕厉老爷子站不住。
厉老爷子挥手,示意福伯往回走,不要过来。
惊慌失措的厉老爷子想快步往前走,想跟福伯汇合,嘴里念着:“小心厉……”
厉老爷子刚走了两步,一个花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中了厉老爷子的脑袋。
“老爷!”福伯大惊失色!
厉老爷子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脑袋往外流,吓得福伯差点晕倒。
……
南乔接到福伯的电话时,刚吃好饭。
“什么!福伯,我现在跟厉夜寒一起过去!”
南乔脸色苍白:“爷爷受了重伤,快,去医院。”
厉夜寒拿起车钥匙,跟南乔一起赶往医院。
抢救室里,护士进进出出。
郑启年接到消息也来了,南乔快速换上了手术服,跟郑启年一起进去。
郑启年想劝南乔,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厉老爷子对南乔好,又是南乔的婆爷爷,她不亲自参与抢救,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郑启年跟南乔一起走进抢救室。
厉天鸿赶来时,看到抢救室门口站着的家里人,脸色苍白。
“天益,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咱爸是去你家里被花盆砸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花盆怎么掉下来了?”
厉天鸿问出了厉夜寒想说的出口的问题。
好端端的,花盆是怎么掉下来的,里面是不是有其他隐情。
厉天益自责不已,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咱爸来了家里,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花盆掉下去时,我跟纱子正在客厅吃饭,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美田纱子:“我们听到福伯的声音,一起从客厅走出来,才发现爸爸受伤了。”
福伯老泪纵横:“花盆那么大,不偏不倚正好砸中老爷的头。”
今天晚上有风,可是风也没有大到能将花盆吹跑的地步。
福伯擦着眼泪,瘫坐在椅子上,弓着腰,一瞬间好像老了十岁。
厉天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问话了。
厉天益又道:“大哥,我家屋内楼梯口装的有监控,我有没有上楼,你们调监控就能看见。我真的没有上楼,我也没有伤害咱爸啊。”
厉天益红着眼,擦拭着眼角的泪。
美田纱子安抚着他激动的情绪:“天益,大哥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没有怪你。”
厉天鸿:“天益,我也没说是你干的,我只是太急了,语气有些急。”
厉天鸿叹气,这叫什么事儿!
厉老爷子的健康情况,厉天鸿是知道一些的。
不是遭遇意外,身体绝对没问题。
厉夜寒没说话,拿着手机远离喧嚣。
厉天益眼角的余光扫过去,发现厉夜寒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不用多想厉天益都知道厉夜寒想调查这件事。
调查也好,也能洗刷他的冤屈,不是吗?
美田纱子搀扶着厉天益,让他坐在椅子上。